“现在说吧。”

“现在说,你出差可能就不会回来了,没准还要逃离地球。”

岑清伊听她话茬就害怕,上次说有事,还说她听了会跳车,那晚她们聊到了结婚。

这次逃离地球那么严重,岑清伊内心惴惴不安,“你不会是想拿秦蓁的事要挟我吧?”

“秦蓁不作死就不会死,”江知意淡声问,“你们谈了吗?”

“我会谈的,”岑清伊倍感压力,像是被老师催着要作业,“她最近国内国外的来回跑,时间碰不上。”

“抓紧。”江知意瞟了一眼望向窗外的人,“你哪天回来?”

“不一定。”其实出差日期是固定的,只是岑清伊暂时还不想说。

红灯时,江知意摊手,“手机给我。”

岑清伊从兜里掏出来,在她眼皮底下,她翻到自己的号码,规规矩矩地存着:江知意。

江知意编辑,称呼改成:知了的妈妈。

岑清伊无言,“你的手机里,我的备注不会是知了爸爸吧?

“真聪明。”江知意江手机塞回去,“不许改回去,我会抽查,微信也改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改?”江知意淡声道:“不改这个,那就改成宝贝。”

“改改改。”岑清伊麻利地将江知意的备注改成:知了的妈妈。

到车站了,岑清伊不让江知意下来送,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。

江知意拉住她,“车费还没给呢。”

“多少钱?”

“琴一下。”

“不……唔!”被拉过去,强行摘走一枚稳,嘴巴还被舀破了,岑清伊气得干瞪眼,“你怎么这样!”

“标记一下,时刻提醒你,你有主了。”
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岑清伊你了半天,气结地说不出来。

江知意抬手摸摸后颈的腺体,戏谑道:“你再不走,我就舀你腺体,这样宣誓主权更……”

岑清伊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,吓得直接跳下车,连再见都没说直接跑了。

江知意望着被夜色吞噬的背影,脸上是无奈却又有几分宠溺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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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出差时,见人必被问:你的嘴巴怎么破了,你的眉梢怎么贴着纱布?她特意贴了几层抑制剂贴,身上几乎闻不到九里香。

眉梢的伤口倒好办,但是嘴唇的伤,越解释越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