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嘴上说说?”
“……”岑清伊摸摸兜,“多少钱?”
江知意挑眉,指尖点了点唇,意味明显。
岑清伊摇摇头,转身要下车,江知意倾身过来,稳准狠地按到腺体。
岑清伊一下子阮了,脸也红透,被人从后面压着实在没有安全感,但被按着又动不了,“你别胡来,我要见重要客人的。”
“还逃不逃了?”江知意指尖按着腺体,“啧啧,这里都醒了,我现在很想标记下。”
岑清伊已经能感觉到江知意温热的呼吸打在腺体上,她紧张地挣扎,江知意突然腆了一口,岑清伊的骨头都要苏了,“别、别腆。”
“那我舀咯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不行?”江知意轻笑,“你确定你要这个态度跟我说话?”
“姐姐,好姐姐,”岑清伊的脸卡在车窗那动弹不得,膝弯被压着,膝盖顶着车门有点疼,“我待会见重要客人,你别这样~”高压之下,语气不自觉地就柔和了,还有一丝丝可怜巴巴的求饶。
江知意指肚轻按苏醒的腺体,“以后逃不逃了?”
“不逃了不逃了。”
“以后姐姐说要劳务费,能不能听话地琴一口?”
“能能能。”
江知意捞起岑清伊,捏着小下巴转过来,岑清伊满脸通红,羞恼却不敢发作的隐忍模样。
“跟姐姐斗,你还嫩了点。”江知意捏了捏岑清伊的下巴,指尖点了点唇,“付劳务费。”
岑清伊被逼得没辙,只能凑上去,没好意思勤唇,便在唇角蜻蜓点水的一稳。
“完了?”
“啊……”
“要不要姐姐给你示范下,我所喜欢的劳务费是怎么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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