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这样,岑清伊发热期不来也可以忍,问题是有人的手并不安分,对於到嘴边的肉,捕食者并不急於吃掉。

掌心所至,皆是星火,岑清伊刚刚被反向标记,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,呼吸被夺只能呜咽,特别像是被迫断奶的狼崽。

“舒服得哼唧唧哦~”呼吸间隙,江知意挑起岑清伊的下巴笑道,岑清伊早已双眸迷离,“别~”

“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。”成熟的猎人很懂得察言观色,猎物早已进入状态,“你倒是挺能忍哈。”

“我可以的!”岑清伊别过头,避开诱惑力的锋芒,可惜暴露的小耳朵红透了,江知意轻笑,抚上温热的脸颊,戏谑道,哦?你真的可以吗?”

猎人逗弄猎物的时间足够长,麝香味浓郁,也让她失去耐心,终於决定下口开启盛宴了。

幼狼的耳朵如果会说话,大概也会暴躁:是杀是剐,你倒是痛快点!别这么“耳鬓厮磨”地折磨我行不行?

遇见江知意之前,岑清伊自我认知是:意志力坚定,自控能力非凡,全身无易感点。

遇见江知意之后,岑清伊屡屡被打脸,意志力薄弱,自控力全无,浑身都是易感点,她耳朵苏得好像要融化了。

老天爷,江知意一定是狐妖转世吧?她真的要忍不住了,她是人啊,老天爷,你也做个人,别折磨我了。

**

冰天雪地,北风呼嚎,车里车外两个世界。

车内一派盎然春意,岑清伊极为艰难地隐忍,她决不能在有一丝理智的情况下标记江知意。

事实证明,岑清伊想太多了,江知意最终只是靠在她怀里,像是馋嘴的猫儿腆舀闻,而后在她快要变成一块苏饼时全身而退。

临从岑清伊身上下来,江知意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有意,按到了岑清伊最后一处腺体,本来就要彻底苏醒,这一按给刺激到了,岑清伊差点叫出声。

“下车。”江知意脸色虽然红着,但语气已经恢复正常,岑清伊深吸一口气,忍着异样的感觉下了车,腿都是阮的。

后颈的腺体依旧滚烫,但不像是上次临近发热期有失控的感觉,加之江知意就在身边,岑清伊没那么躁。

当然,难受也是真的难受,岑清伊一路跟着上楼,连走路都觉得有些辛苦了,不过幸好江知意不折磨她了。

心里不安,岑清伊终是忍不住问出口,“我的发热期真的会来吗?”

江知意自然听出她的战战兢兢,瞟了一眼不安的人,深吸口气,淡声道:“待在我身边就不会,长时间离开我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
“……”岑清伊也不知她是认真的,还是吓唬她,她自身感觉不像上次,她稳了稳心神,先偷偷观察自我身体反应再说,她今天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在江知意的磨炼下好像变强了,居然能忍住,出息一点了。

江知意回自家了,岑清伊走到门口,看了一眼虚掩的门,识相地跟着江知意进去了。

房间里的火锅味还没散,桌上的火锅还没撤,三姐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游戏,此刻齐刷刷地回身看。

“去洗澡。”江知意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,岑清伊瞟了一眼三姐妹,低头进浴室了,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,江知意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。

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