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意回眸,手搭在药箱上,“不是让你过来么?”

岑清伊乖乖过去,江知意撕开手套包装,垂眸道:“手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啊?”岑清伊已经极力掩饰了,好像没有破绽来着。

上药时有点疼,酒精消毒刺激得岑清伊咬牙,江知意轻轻地抆拭,“你要交代的情况呢?”

“啊……”岑清伊就大致说了下今晚的聊天内容,至於她和秦蓁之间的细节,她答应过秦蓁不会往外说,所以也都是模糊带过,“我和秦蓁结过婚的事你也知道了,她现在身体不好有我的原因,而我读书那时她也给与我很多帮助,就、”岑清伊顿了顿,“这就是我之前一直没办法狠心的原因,她也曾经有恩於我,我不能不讲情义。”

江知意似是讥讽地笑了一声,反问道:“你对秦蓁印象很不错啊。”

岑清伊没说话,江知意又问:“你了解她吗?”

“了解啊。”岑清伊脱口而出,对上江知意探究的眼神,她咳嗽一声,声音更小,“毕竟我们认识很久了。”

“那你觉得秦蓁人怎么样?”江知意问话没人答,她用酒精棉按了下伤口,岑清伊疼得躲了下,深呼吸道:“她是看起来有些任性,但是她也不容易,她家里有很多事,她也是没办法吧。”

江知意哼笑了一声,半晌再无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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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摸不准江知意的心思,又有些担心反向标记的反应,她记得江知意之前说过,反向标记每次都有新感受,“江医生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这次反向标记……”

“你乖一点,我可以让你没那么难受,”江知意抬眼,眸中含着厉色,“要不然求我,我也得罚你,所以要不要听姐姐的话?”

“我一直都挺听话的。”岑清伊这辈子没这么听过谁的话,怕江知意不信,还解释道:“不信你问问我们律所的何主任和云盛集团的林总,他们跟我接触多。”

江知意吹了吹伤口,直起腰身开始摘手套,“看样子,你对林总评价也很高啊。”

“她当年也资助过我,不仅借了我一笔钱,还力排众议安排我去她们公司,我这才有了第一份工作,不至於当无业游民。”岑清伊还是很懂得感恩,江知意却没有太大反应,“低头。”

唇角的伤沾了水,皮肉翻翘,上药免不了疼,岑清伊皱着眉头一声不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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