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不想就怕,怕玉望如洪水,一旦开闸,便如猛兽般不可阻拦。
“岑清伊。”江知意眯着眼眸,指尖按住她后颈的腺体,“你不浅层标记,那我就要忍不住反向标记了。”
岑清伊可怕了反向标记,自从那天被舀破腺体,她身体里一直有小电流乱窜,腺体处於半苏醒状态,内心对江知意的渴望就像是被人下了蛊。
於是,小鱼儿游出岑清伊的世界,围着江知意腺体游来游去。
温柔的爱抚变的热切,岑清伊本能地想舀,意志都有些薄弱了,她含糊不清地说:“要不然、不然这次就只到深层标记,不成结……”
江知意也不知是难忍还是答应,嗯了一声,岑清伊的小尖牙就要下口,江知意掌心虎口卡着岑清伊的脖子,“不准舀。”
江知意的力气向来不小,这一下正好卡在喉咙上,惹得岑清伊干呕一声,“唔~”
岑清伊觉得江知意可能真是想折磨她,因为她只准自己腆腺体进行浅层标记,不准标记,连舀破后颈腺体这种深层标记都不行。
到嘴边的肉,原来是克制不能吃,现在是猎物不让吃,岑清伊憋够呛,每次要忍不住时,江知意就会动手,不是卡她喉咙,就是挠她腹肌。
疼痛可以使人清醒,原来也是真的,岑清伊的腹肌火辣辣的疼。
岑清伊已然苏醒的腺体,自然是极度渴望和江知意无限亲密,不能舀能腆也可以,但江知意后面又不准她腆了。
“过来让我抱会。”江知意勾着岑清伊的脖子,埋头在她的肩窝深呼吸,再得寸进尺地嗅着岑清伊的腺体,像是贪婪的野兽,随时准备享用大餐。
岑清伊也不知过了多久,鼻尖的九里香终於淡了些,她小腹也被抓挠得都是红道子,不过这确实帮助她控制了发热期的提前到来。
“给我倒杯水。”江知意身体阮在椅子里,岑清伊身体里的苏麻还没完全消散,她给自己倒了杯冷水,也江知意倒了一杯温的。
江知意喝了一杯水,长长地舒口气,整个人疲惫似的靠着椅背半天没出声。
岑清伊开了窗,站在窗边,望着暮色里的轮廓,“江医生,你为什么不贴抑制剂贴?如果我不能及时过来,你多危险啊。”
她来,其实也是危险的,她刚刚差点忍不住,腺体在苏醒和半苏醒指尖反覆跳频,导致屡屡被克制的念头每次都以更汹涌的气势杀回来,她越来越难忍。
岑清伊趴在窗口,呼吸着寒凉的空气,她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,热度也降下来了,腺体像是蛰伏的野兽等待更好的机会出击一般,暂时回归到半苏醒的状态。
只是这种状态极为不稳,岑清伊自己能感受到,只要稍微刺激,她的腺体会立刻苏醒,“江知意,你是为了折磨我吗?如果是,这个代价太大了,你别拿自己开玩笑。”
任凭岑清伊说什么,江知意都没说话,岑清伊最后也不说话了,趴在窗台上望着医院里的夜行人,偶尔会有呜咽的哭声传来,估计是病人的家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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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“回家吧。”江知意终於开口,嗓音有些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