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不想管,媒体的电话都打到律所来了,”何主任抬手指了指窗外,“门口蹲点的媒体是我让保安沟通才走的,要不然你一大早又得上热搜。”

江知意说了她回应,岑清伊也不打算多说,“没有的事,谁再说我就起诉谁。”

岑清伊转而聊起兴台区的案子,“我今天打算去看下吴丽丽,这案子确实蹊跷,她家阳台有栏杆,折下去的概率非常低。”

何主任点点头,同意岑清伊去查案子,不过也提醒她注意安全,然后盯着岑清伊看了几眼,再三嘱咐,“你年纪不小了,谈恋爱也正常,不过别搞这种桃色新闻啊,有损你的形象,也影响咱们律所。”

“我知道啦。”

“你不知道,”何主任往窗边站,“你看看楼下。”

一群小姑娘正在楼下徘徊,何主任让人旁敲侧击过了,都是秦蓁的粉丝,来找岑清伊打算问个明白。

“还有啊。”何主任欲言又止,岑清伊不明所以,“还有什么?”

“没事。”

岑清伊收拾出去了,何主任状似无奈地摇摇头,摸摸脖子,“年轻人到底是疯狂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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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带上帽子和口罩下楼,直奔吴丽丽家。

吴丽丽其实了解的也不多,父亲去世前她一直在外打工,父亲是独居,等她接到消息回来,父亲已经死了。

警方说是深夜醉酒不慎坠楼,证据是现场侦查后不存在打斗痕迹,而吴有贵身上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,阳台上只有几个空酒瓶,都有吴有贵的指纹,而他本人被发现时身上也有酒气,与空酒瓶完全对得上。

周边仅有的几家住户,也就是所谓的证人,当天夜里都没有看到或是听到异常。

其实不难理解,夜半三更,大家基本都在睡觉,没人察觉很正常。

“我不相信。”吴丽丽至今不愿相信父亲是坠楼,“您也去过了,我家的阳台,清醒的人不可能坠楼,退一万步,酒后有可能,问题是,”吴丽丽眼眶泛红,哭腔道:“我父亲不喝酒,而且我还在警方调查之后走访周边的住户,有人说半夜听到过争吵,大概就是我家这个方位。”

岑清伊微博私信吴有贵坠楼新闻下留言的用户,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回应。

“谁跟你说这边有争吵的,有没有留联系方式?”岑清伊打算也去问问,吴丽丽摇头,她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经验,“那人已经搬走了。”

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岑清伊宽慰吴丽丽,“这事不能急,你也别因此影响正常工作,我会抽时间调查,有进展再联系你。”

上午10点,结束和吴丽丽的谈话,她通过吴丽丽问到了藏族兄妹的家,她昨晚想买吃的没买上,心里老惦记着。

岑清伊开车过去兜一圈,一路上又是开了蓝牙自动接电话,边开车边解答客户的疑问。

岑清伊最近闲杂工作积压不少,加之江知意和秦蓁的事,她加班时间少了,但整个人却比之前更劳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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