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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以为如此苦大仇深的两人过去,至少会是长篇大论,但秦蓁寥寥几句就概括了,江知意恨她的原因,是江知意出轨的事,被秦蓁知道了。
语句简短,但冲击力不小,岑清伊低头喝口水,抿唇道:“能细说下吗?”
“细说什么?”
“就……出轨的事。”岑清伊问出这话,心尖隐隐作疼,那是她无法控制的一种疼。
“这不是很好理解吗?”秦蓁状似无奈,笑了下,“你还想知道细节?”
“可以的话……”
秦蓁靠着椅背,故作不经意瞟了一眼最北侧的江知意,背对着秦蓁的是穆青,两个人没有交谈,似乎在低头摆弄手机。
“过於细节我也不想说,背后说人本就不好。”秦蓁轻轻叹口气,“简而言之,她在有女友期间,和另外一个女人有染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呢?”岑清伊内心潜意识并不愿相信,加之职业习惯总是保持怀疑态度,岑清伊所了解的江知意某方面是相当谨慎的一个人,“有证据吗?”
“跟她交往的alpha,我认识。”
“方便问叫什么吗?干什么的?”岑清伊想到了贺青微,那个所谓的初恋。
“不太方便,这是个人隐私,涉及我,我可以说,涉及到第三方不能说。”
岑清伊也能理解,思忖道:“会不会是对方撒谎?”
秦蓁定定地望着岑清伊,眸光幽深,岑清伊定定地望了几秒,轻轻叹口气,收回视线。
“伊伊,你这么为她说话,还说不爱她?”
“为谁说话就要被说爱上谁,那我可能是爱上了我的每个代理人,”岑清伊自嘲,“只不过,我做律师,习惯性地相信证据,也更知道人性的复杂,很多人都喜欢撒谎,甚至可能只是为了非常荒唐的理由和畸形的认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