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是因为江知意,岑清伊垂头,“我以后不碰你们珍贵的大王了,你把钥匙给我吧。”
“你想碰就碰,想不碰就不碰,你以为你是谁?”穆青踢了一脚岑清伊的脚踝,疼得岑清伊跳脚,她大概知道,那日酒店名媛聚会,江知意踢江树有多疼了,“嘶,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?”
“跟我进去。”穆青拎着岑清伊的衣领往里拽,劲儿还不小,岑清伊挣扎,站那不动,“我没病。”
“你没病?是谁误以为自己得癌症,跑酒吧去发癫?”穆青这话,显然是江知意已经跟她说了两人认识的经历了,穆青狠狠地剜了一眼,“就你这个闷罐子,没病都能憋出病来,更何况已经长瘤了,不吃药消掉,你不怕癌变?”
岑清伊愣愣的时候,穆青已经把人拽进门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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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胡子的老爷子把脉,望闻问切后,开了药方。
有人带路去拿药,岑清伊被那满满登登一房间的药材惊到了,岑清伊问多少钱时,穆青在旁边扯她,“一边去,最后一起算。”
穆青的朋友不在家,她也没打扰,几次和老人家道谢,拿了药就往回走,“熬药会不会?”
“我可以学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穆青开车送岑清伊到家门口,岑清伊扭头看她,“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那你开我车回去。”
“也不用。”
穆青下车前,把之前取的拎袋塞到她手里,语气不善道:“相信谁不如相信自己,自己有眼睛有耳朵,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眼睛去看,用心去感受,傻傻的相信别人,你的心留着干嘛?拿来炒菜下饭吗?”
岑清伊没说话,穆青指尖点了点她的心口,“问问你的良心,和大王在一起时是不是真的开心?”
岑清伊耷拉着脑袋,穆青恨铁不成钢似的叹口气,“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,20多年白活了就算了,余生还打算这么稀里糊涂过下去?到老了一个人坐小黑屋里追忆过去不会后悔吗?大王哪里配不上你?恩?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。”
岑清伊没反驳,低头道谢,穆青哎了一声,捶了岑清伊一拳,“谢我干个屁!去谢该谢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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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青打车走了,岑清伊站在风中,寒风吹得她手里拎袋哗啦啦直响。
岑清伊打开拎袋,里面装着四个相框,四张照片都是滑雪场那天拍的。
照片里的她们,嘴角上扬,笑得开心,岑清伊摸着照片里的自己,她原来可以笑得这么开心。
那一刻的欢愉,岑清伊仍然记得,她当时没去看,所以不知道江知意也那么开心。
发自内心的笑意是藏不住的,即便唇角抿着,笑意也从会漂亮的眼睛里绽放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