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倒退两步,江知意步步紧逼,最后岑清伊靠在墙上,无路可退。
江知意双手撑在岑清伊身体两侧,微微扬头盯着她的眼睛,岑清伊别过头去,“抱歉,我现在头疼,”她顿了顿,怕江知意不信,又说:“可能酒劲太大了,我们谈话改日吧。”
“我不想改日。”江知意微微倾身,眸光追着寻到躲避的眸子,“岑清伊,我不想逼你,我一直在给你机会,等你主动,我今天等到你主动了,你却因为我打了秦蓁一巴掌而乱了方寸,你……”江知意似是难忍,她舀了舀牙,怒气有些藏不住了,“一涉及到秦蓁,你就乱了,别说我今天打她有名正言顺的理由,就算我没有,我打她了,你又能拿我怎么样?你是她什么人?你又凭什么为她负责?你该她的?欠她的?我打她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那样咄咄逼人的高姿态质问,让岑清伊喉咙发紧,她抿着唇没说话,她不想说伤人的话,一点都不想。
“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,你现在不说,我真的会逼你。”江知意语气冷然,抬手捏着岑清伊的下巴,逼迫她看着自己,“岑清伊,记住我说的话,我让你做的,从来都不是为了我,你和秦蓁的事,你比别人都清楚,但不一定有我清楚,你被她拖了这么久,还不疲倦吗?”江知意深吸一口气,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岑清伊,你到底是要主动,还是退缩。”
岑清伊的心现在就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螃蟹,它被逼着爬出赖以生存的蟹壳后,没有了庇护。
内心慌乱得如冬天寒风刮过的荒原,岑清伊找不到一丝生机,连绝望都带着寒彻入骨的凉意。
岑清伊用力握紧拳头,才不至於让自己发颤,那太丢人了。
岑清伊此刻脑子里的想法是,她没办法和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在一起,没办法和一个怕到骨子里的人保朝夕相对,她怕她无法取悦她,她无法取悦一个人一辈子……岑清伊悲戚地想,是啊,她现在想的都是取悦她,她从心里认为,她们不是对等的。
岑清伊的静默,在江知意看来无异於沉默的后退。
江知意像是预料到了,她微微摇头,惋惜道:“看来,我就不该给你机会。”
江知意抬手捏着岑清伊的下巴,“从今以后,你在我这里,真的没有选择权了,”岑清伊想别过头,江知意紧捏着她的下巴不放,“你不是想退缩吗?那我就逼着你往前走。”
◎作者有话说:
想入非非:感觉不能正视自己了。
非非:……
江入大荒流:我也不唯美惹。
大荒流:……
——
秦蓁被扇耳光,你们作何感受呢?有请最攻的狼崽发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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