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青开窗通风,终於能嗅到自己淡淡的薄荷香了。

稳妥起见,穆青给自己也多贴了两层抑制剂贴,她最近发热期要来了,还是要谨慎。

深夜的大冬天,作为一个医生赶醉A出去,似乎有点违背医德。

醉A哼哼唧唧也不知说的什么,穆青听不出个数,这还是个话痨海王。

满身的酒气,穆青很嫌弃,要不是苏羡不老实到处爬,她真想直接回房睡觉。

一个醉汉到处爬,一个医生到处拦截,苏羡每次刚爬起来就被推脑门,直接给推回来了。

最后等到苏羡大概是真没力气了,咿咿呀呀半天,终於倒在沙发上老实了。

穆青回卧室扯过一条毯子盖到她身上,她则是回房锁门休息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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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早已奔着半夜去了,苏羡在梦里到处爬的时候,岑清伊也在努力从浴室里爬出来。

只可惜,岑清伊低估了大姐姐的力气,每次刚要爬出来就被江知意给捞进去了。

江知意说惩罚,也确实是惩罚,折磨得腺体都快炸了也不给她机会释放。

更要命的是,江知意也不让她碰一下,江知意就奔着她腺体欺负。

岑清伊都要哭了,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望着江知意,颇有控诉她的意思。

江知意一番折腾,力气终於耗费了大半,人就是这样,没力气的时候,连生气都懒得生了。

江知意阮在浴室里,双腿夹着岑清伊的腰,阮声问:“你生气吗?”

岑清伊哪里敢啊,摇摇头,“你不气就好。”

江知意轻哼一声,抬脚轻轻踹她的小腹,“给你个美差,干不干?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帮我洗澡。”江知意不想动了,抬眸望着她,“不愿意?”

岑清伊立刻表态,“愿意!”

岑清伊可不敢细细地来,怕腺体受不住,她已经要达到一个极限了。

大概是放松了神经,江知意的腺体释放出更多的九里香,这多少填补岑清伊的空虚。

只是,接近完全苏醒的腺体和浓郁九里香相比,这点程度远远不够。

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想DIY,可脑子里猛然跳出上次还没DIY完事就被抓包,她都有阴影了。

岑清伊轻轻叹口气,瞟到江知意后颈的腺体,淡淡的粉色,可爱又可口的样子。

岑清伊下意识腆腆唇,一遍遍告诉自己:不能靠近,不能动口。

整个过程,江知意似乎还挺享受,偶尔喟叹一声,岑清伊就没那么好受了,尽量别过头不看过分美丽的春景。

终於洗完澡,岑清伊想送江知意先回卧室,江知意靠在浴缸里,“我要跟你一起回房,进去了就不能再出来。”

“……”那不就是她要当着江知意的面洗澡吗?岑清伊眼神询问能不能通融,江知意指尖勾着她的领口,“鉴於你刚才的服务,姐姐不介意帮你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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