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的掌心起初是无意识抬起或落下,五指几度并拢紧握又舒展开,理智说不可以,心底却有邪恶的声音在叫嚣。

恶魔越来越强大,岑清伊的理智渐渐被打败,掌心便不由得按住江知意的后脑杓,不仅往下按,还往下推。

越靠近最后一处腺体,身体越易感,岑清伊感觉全身都在过电似的苏。

当一个人苏到一定程度,会无所适从,不知该如何是好,岑清伊的爪子一会往下按,一会往上拽,薅头发自然会疼。

江知意也不客气,吭哧一口疼得岑清伊坐起身,掌心下意识往下按,正好按在江知意后颈苏醒的腺体上。

江知意身体一下子阮了,岑清伊因此发现自我解救的妙招,她用掌心罩住苏醒的腺体轻揉,江知意趴在她的腿上起不来了,似是惬意似是难忍地嗯了一声。

江知意抬手挡了下,不甘心地又啃了一口腿根,反抗能力居高不下。

岑清伊掌心施力,江知意全线苏醒的腺体承受不住,她呜咽一声,人就势要起来,手也往岑清伊的腺体上按。

岑清伊哪能给她二次反攻的机会,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江知意抗议,“要喝酸奶~”

“喝了不少了,不喝了。”岑清伊掌心按着后颈的腺体,轻声哄道:“你腺体都醒了,再不控制发热期又要来了。”

江知意挣扎翻身,仰面躺着,岑清伊侧着身体,半伏在她身上,望着她潮红的脸和紧蹙的眉头,“很难受吗?”

江知意翻身,往她怀里钻,呜咽了一声。

岑清伊后知后觉,“刚刚是不是发热期就来了?”

“恩~”江知意气息明显不稳,岑清伊无措,“怎么办会好点?”

江知意似乎很难受,时深时浅的低哼听得岑清伊耳根子都要酥了,她回想之前有次江知意在办公室抱怨她她来得太慢……

岑清伊正想办法,江知意已经耐不住,掌心往下探,按着腹肌,渴求道:“我想~”

“酸奶没有了。”岑清伊箍着后颈腺体的掌心轻揉,俯身凑到耳边,鼻尖蹭了蹭耳垂上苏醒的腺体说:“那我先浅层标记吧……啊!”岑清伊最后一处腺体被袭击,她心尖一跳,叫出声:“你、你干嘛!”

江知意眼眸迷离,脸颊红润,抬手勾着的脖子,呵气如兰道:“你标记,你的,我玩,我的。”

我……岑清伊望着怀里的人,她好想说脏话,她的腺体不是玩具啊!

最后一处腺体突然凉了下,岑清伊低头一看,这位姐姐真是不客气,掌心的酸奶如数涂抹到她的腺体上了……她没记错啊,刚刚喝的是奶,也不是酒啊,怎么的?现在这是要醉奶驾车吗!

◎作者有话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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