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生怕被夏冰和忍冬看见,瞟了一眼厨房门口,小声说:“律所没事我就去。”

“以你为主,律所哪天没事你告诉我。”

岑清伊咧嘴笑,“非去不可没得选啊。”

“本来也只是象征性地问问你。”江知意淡声道,抬手拧小耳朵,“你还当真?”

“恩,我错了。”岑清伊好脾气地笑,“那我走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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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乘坐电梯,冷不丁静下来,脑子倒是琢磨出点什么来。

江知意刚才叫她小肉包,是不是说:肉包子打狗,一去不复返?

岑清伊忍俊不禁,江知意上辈子可能是个裁缝,太有才了。

江知意走到窗边,不一会高挑的身影映入眼帘,斜斜的影子跟在身后。

确实,始终如一陪伴岑清伊的,只有影子,她也做不到24小时的陪伴,江知意轻轻叹口气。

脚步声停在身边,忍冬站在旁边,轻声说:“吃饭吧,要凉了。”

“你觉得她怎么样?”江知意失神地望着快到宝马车旁的岑清伊,忍冬淡声道:“人倒是不错,就是没遭过社会的毒打。”

“她过去的遭遇已经很苦了。”江知意偏头嗔怪。

“那是家里的苦,”忍冬不为所动,“社会的毒打,她可没受过。”

“……”江知意没做声,忍冬继续道:“你还记得,”忍冬顿了顿,似乎难以启齿,她咳嗽了一声,“就是你把我打趴下,踩着我的脊梁骨说过的那番话吗?”

江知意记得,大意是:如果她的人一定要遭受社会的毒打,那么,她就亲自动手,轮不到别人。

“我现在得承认你是对的,”忍冬对上江知意无奈的眼神,耸肩叹口气道:“社会毒打,还是自己人来的比较好,我自打被你折磨得心服口服之后,其他的事儿都不算事儿了。”

“我哪里折磨你了。”江知意抬腿踹她,忍冬象征性地躲了下,大腿被踹了一脚,她微微扬起笑,“你看你又在折磨我,不过现在不是以前了,我可不会叫你声老大,”忍冬后退拉开安全距离,放肆道:“A大队的死老五,快点吃饭!”

“你才老!”江知意连环飞踹,忍冬左躲右闪。

夏冰听见动静,出来看了个满眼,无奈道:“你可别动了胎气啊,”转而瞪了一眼鲜少闹腾的人,“忍冬,你老实点!”

忍冬敛起笑,吹着口哨一转身进了厨房,江知意坐下继续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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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江知意打车去市中心,路过巧克力专柜,拿出岑清伊的唇形巧克力盒子,“还有这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