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岑清伊,不仅租冰车,还租了冰刀,双手背在身后滑出漂亮的花式,在场的人的都欢呼。
“你什么时候学的滑冰嘛。”江知意有些羡慕了,小崽子运动神经这么好,岑清伊嘿嘿笑,“我也不知道,就那时来小南村,陈伯怕我无聊,正月十五带我来的,我才发现我会滑冰。”
有些东西啊,就像是刻在骨子里,即便失去记忆,身体的本能还在。
江知意心里泛酸,她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,她和滑冰,滑雪都吃醋,小崽子记得它们,却不记得她。
岑清伊喜欢玩,滑了几圈注意到江知意表情有些落寞,她滑到江知意跟前,“姐姐玩不?我教你。”
江知意摇摇头,岑清伊也不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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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岸后,江知意想坐会,岑清伊先坐下,拍拍腿。
江知意犹豫时,岑清伊一把揽住她的腰按到怀里,“你以后不能坐凉的地方。”
江知意靠在岑清伊怀里,眯着眼,风虽然凉,但能感觉到太阳和身后的暖,是一样的温度。
“宝贝,我们照张相吧。”江知意提议,这是婚前协议里写的。
江知意勾着岑清伊的脖子,琴她的脸,拍了新婚后的第二张照片。
一阵凉风灌进来,江知意忍不住咳嗽,岑清伊从包里拿出保温杯,“喝点水。”
水温,偏热,刚刚好。
江知意指尖勾着包,“我看还有什么?”
最先暴露的还是透明的档案袋,江知意挡开零食袋子,看见了三个字”履历表”,“你怎么还随身带简历?”
“就,就随身带着,不可以吗?”岑清伊支吾,宁可如此也不想说谎。
江知意笑了笑,没做声。
切好的水果,剥好的坚果,还有一盒放在保温盒里的热牛奶,江知意心头涌起一阵暖意,“婚后的宝贝,这么乖得哦。”
岑清伊红着脸笑了,“我一直都很乖的。”
“这么乖,姐姐得奖励。”光天化日,江知意抱住岑清伊,啃了一口微凉的小脸蛋,怕被人撞见,岑清伊紧张得够呛,“那、那边有人来了!”
“我们是合法妻妻。”江知意抗议似的捧起岑清伊的脸,照着嘴巴又来了一口,岑清伊抱着她,等她腻歪够了才气息不稳地说:“姐姐,我们聊聊天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江知意缩在岑清伊怀里,“你想说什么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