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等你看好多人进进出出,人越多,泄露的可能性越大。”岑清伊靠着窗台,“就像我们律所,网络限制都是针对个人。”
“我们也是呀。”李医生站起身给岑清伊倒杯水,似乎跟她聊得挺愉悦。
岑清伊又聊起信息素的事儿,“之前锺卿意医生帮我采集,我居然都没闻到她的信息素。”
李医生也不接话,只是说:“她是副院长,平常我也接触不多。”
话里话外,岑清伊听出来了,李医生不见得不了解,只是不想说,或者不方便说。
“你好像对我们锺副院感兴趣啊。”李医生收回岑清伊的报告往回放的时候,岑清伊眼尖地看见了江知意的,她的心猛地一跳,她心底有个声音:想看。
“岑律师?”李医生回身挥了挥手,“我说,你要是对锺副院感兴趣,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找到她。”
“恩?”岑清伊回过神,“哪里?”
“出门右转,一直往前走,最边上是我们院的精神科,她是很出名的心理医生,每周一出诊,你能抢到号就能见到。”李医生边说边笑,“当然,你要是能用别的方式见到她更好,但一般她很忙,除了病人和认识的,她基本没时间见别人。”
岑清伊道谢时,李医生手机响了,她微微低头出去了。
李医生接起,笑着说:“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约好了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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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出门右转往精神科大楼走,临到门口,几个人正踢毽子,好不热闹。
毽子飞向岑清伊,岑清伊本能地抬腿踢了一脚,没想到踢得还不错。
岑清伊加入踢毽子队伍,目的当然是获取信息。
年轻人玩得熟络,岑清伊长相吃香,加之表现的脾气也极为温和,大家对她印象都不错。
一圈毽子踢下来,岑清伊从她们口中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锺卿意,总体评价偏高,属於颜值高口碑好的心理医生。
“我们得去午睡了,你想见锺医生,可以在门口等会。”一个小姑娘抬手挥,绿色腕带露了出来,岑清伊此刻才有一丝实感,原来年轻乐观的孩子们也病着呢。
岑清伊站在大厅,照例是欣赏玻璃窗背后的医生风采,精神科展览墙,C位是锺卿意。
岑清伊浏览一圈,也只认识这么一位,她若有所思地走出大厅站在墙角挡风处。
不久,传来脚步声,她闪身出来,锺卿意微微偏头,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继续往前走。
岑清伊心底的排斥不受控制地冒出来,她扬声道:“锺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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