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被说中内心,不吭声,低头就看见苏醒的腺体,正在耀武扬威,她好想动手,打死个不争气的腺体。

“姐姐这样做,初期难受,但姐姐答应你,登峰一次,比爬那些小山丘来来回回N次更痛快。”江知意似乎颇有经验,岑清伊吸吸鼻子,就差泪汪汪了,因为腺体完全苏醒,她难受得不知所措,抬手抆抆眼角的泪痕,“我难受姐姐呜呜~”

岑清伊最终忍不住了,掉了几滴泪疙瘩,江知意也不是钢铁心,下定决心道:“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,我给你来个釜底抽薪的办法。”

要不然这样下去,岑清伊能否释放不说,江知意怕自己要忍不住反向标记可怜巴巴的小孩了。

岑清伊大概不知道,她眼角泛红泪汪汪的样子太戳江知意了,她恨不能将人按在门上狠狠欺负。

当然,江知意只能想想,狼终究是狼,她欺负完,小崽子失控会标记。

江知意能感觉到,岑清伊是真的很想克制,她在能忍的情况下,也不想违背岑清伊的意愿,否则发热期过后,死小孩一定会自责。

究根到底,孕期标记,后劲儿太强。

即便是江知意,也不敢轻易尝试,倒也不是怕流产,而是更担心初次孕期之后的连锁反应。

除此之外,江知意也不想岑清伊自责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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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岑清伊依照江知意的指示,双腿迈过双臂,双手成功背到身后。

岑清伊抬起双臂卡在椅背上那一刻,她被套牢了。

门哢哒一声开了,岑清伊吓了一跳,江知意也不知什么技能,用了不到三秒锺破解了她的锁。

讲真的,岑清伊觉得江知意需要去公安局备案,她这技能有点惊人。

江知意睡袍敞着,春意盎然,岑清伊的腺体被刺激得跳动。

羞耻感让岑清伊下意识抬起手臂想逃离椅背,可惜卡的太死,双臂卡得生疼,却没办法逃脱。

江知意抬手扎起头发,岑清伊的大脑不受控制脑补一系列的画面,乱入景色迷人眼,她眸光闪躲不知该往哪里看。

江知意从兜里掏出粉色的阮绳,岑清伊愣了愣,“这是……”

“宝贝。”江知意捋顺绳头走过来。

“啊?”岑清伊恍然,“不、不用这样吧?我现在也动不了。”

“你吃过螃蟹吧?”

“吃过啊。”

岑清伊不明所以,江知意依然到了跟前,噙着笑,“我没记错 ,宝贝是巨蟹座的吧?”

岑清伊咽了下口水,“姐姐。”

“你看大闸蟹下锅前,都是被捆着的,要不然蟹钳会夹人的。”

“我不会……”岑清伊红着脸,“姐姐~”

“撒娇也没用。”江知意抬手,三两下就把大闸蟹给捆了。

岑清伊彻底失去自由,羞愤之余抱怨道:“那你要不要再弄点姜,弄点醋,给你去去寒?”

“提议不错哦。”江知意像是被提醒到,岑清伊哼了一声,“原来你一直想吃的是螃蟹。”

“宝贝等一等,我去拿调料。”江知意转身出去了,岑清伊低头看看自己的腺体,已经快要达到一个极限了,她难受得想死。

谁来给她一刀刀,别折磨她了。

当江知意拿着酸奶和冰棒回来时,岑清伊的腺体吓得一跳,“你、你要干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