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连发三条60秒语音,江知意不回复,她自己打开听了一遍,羞耻得埋头在被子里。
这居然是她说的话,什么姐姐腺体好敏感一琴就醒啊,她刚刚明明没觉得,现在羞耻感爆棚,想要撤回已经晚了。
内心的渴望是真实的,再怎么不好意思,也不能否认,岑清伊此刻很渴望江知意。
那份渴望怂恿着她,让她忍不住跳下床,撤掉浴巾,换上衣服,蹬上鞋子。
她可能是疯了,所以才会在深夜出门,不是想打扰江知意,而是想离她近一点。
此刻什么都不要,只想离她再近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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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意反覆听了几遍语音,脸颊发烫,内心深层的渴望被唤醒,最直观的反应是后颈的腺体没出息地开始苏醒。
时间太晚了,明天还要起早,明明身体略有疲惫但此刻还是不想休息。
要不要就此回家?江知意坐在床头,借着小橘灯望着手机云相册里的小崽子。
当当当,敲门声,秦清澜推开一条门缝,“看你还亮着灯,睡不着的话,妈妈跟你聊天?”
江知意收回要回家的心,让母亲上了床。
秦清澜也没聊别的,有意无意说起婚后妻妻两人的关系处理。
“唇亡齿寒,这个词说的挺好,”秦清澜倚着枕头,轻声说:“两口子就像是牙齿和嘴唇,碰到一起,甚至碰疼了,都很正常,不过别往生分了闹。”
江知意也不吭声,她突然回家,母亲猜测两人吵架,也不算不对,只是她回家还真不是因为吵架,要不是母亲身体有恙,她就直接回去了。
人老话多,有时就是想唠叨,江知意索性听着。
“尽管你父亲没有公开承认,但是依照他的性子,你打乱他全部计划嫁给岑清伊,他能同意,实属不易。”秦清澜说的,江知意自然也考虑过,所以最初很不愿带岑清伊回家,但户口本在父亲手里,加之大哥江松劝慰她,她才同意户口本的事由岑清伊搞定,要不然江知意打算自己来了。
只要她想,她就有办法,户口本根本难不住她。
那时唯一的难题是岑清伊,怕小崽子不干,怕自己用力过猛,怕吓到她。
“但凡能过下去,都不要轻易离婚。”秦清澜慨叹道:“没有完全合适的两个人,只有两个愿意为彼此磨合的人,你们已经结了婚,以后有了孩子,两人更要互相包容。”
说到底,秦清澜担心女儿的暴脾气,毕竟岑清伊更小,婚姻里,还是得江知意多担待。
娘俩聊着天时,岑清伊已经驱车往别墅区赶了。
等到江家门口,已经是后半夜。
1月份的江城,还是寒意逼人,岑清伊下车,呼吸间还有淡淡的白雾。
高高的门庭,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,她和江知意隔着的岂止是这一座门庭,她得像是鲤鱼一样,跨越龙门,才能赢得江启博的认可。
岑清伊轻轻叹口气,豪门婚姻,牵绊太多。
转而也安慰自己,寻常百姓也讲究门当户对,江启博也不是存心为难,为了她和江知意的未来,她确实得逆风而上。
距离太远,岑清伊嗅不到九里香,内心的渴望火一般燃烧,她不愿回家,也想一早见到江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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