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一路向四合院去了,江知意临时起意,想去四合院,打电话过去,老两口求之不得,让她们过来吃晚饭。

岑清伊边开车边留意路边,江知意察觉到,“找什么呢?”

“咱也不能两手空空啊。”

“就得空手去,拎东西,爷爷奶奶该急了,你没看我都是空手去。”

江知意坚持,岑清伊没有半路停车,一路直奔四合院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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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笙曼和江羡林一前一后在四合院门口等着,两人车子刚停下,秋语搀扶秦笙慢上前,老人家热络地叫她们,“五宝,九儿,快过来。”

秦笙曼一手抱住江知意,一手招了招岑清伊,“这孩子,怎还躲开,过来,让奶奶抱抱。”

岑清伊不好意思凑近,秦笙曼抬手拍了拍岑清伊的肩膀,“哎哟哎哟,九儿这大高个真好。”

任何一种形式的爱,其实都是藏不住的。

就像秦笙曼对於晚辈的疼爱,言行举止见展现得淋漓尽致,又是抱抱,又是拉着手,又是吩咐一左一右坐身边……江羡林的爱更内敛,更多时候展现的是一个男人的内敛和深沉的爱,他会问两人工作上的事,给些中肯的建议,也会教她们处理人际关系的小技巧,秦笙曼则是盯着孩子们吃饭吃菜,生怕谁少吃了。

秋语坐在边上,方便照顾她们盛饭。

饭后,一家人坐到一起话家常,岑清伊内急去洗手间,由秋语带着去的。

回来时,岑清伊轻轻拽了下秋语的袖子,指指前面波光荡漾的水面,“秋语姐,能陪我去那看锦鲤吗?我想去许愿。”

秋语点点头,随着岑清伊一起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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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拍了拍石凳上的灰尘,褪下外套铺好,“秋语姐,你坐。”

秋语扯过衣服给岑清伊披上,转身去拿了两个蒲团放到石凳上。

两人间隔一个人的距离落座,水中的鱼儿欢快地游着,月亮挂在树梢,正在慢慢往上爬。

“秋语姐。”岑清伊偏头,秋语看她,“你要不要听故事?”

秋语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

“这故事还得从几年前说起,我认识的一个人啊,”岑清伊以我有一个朋友开头,“我们就叫她悟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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