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残留着大量的麝香味信息素,秦蓁依旧上瘾,她的腺体在贴着抑制剂贴的情况,持续的苏醒。
秦蓁费力地站起身,推开窗,她用力挥舞双臂,试图将麝香味信息素赶出去。
秦蓁混沌的大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为什么房间里没有九里香信息素?按理说,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,就算江知意不在发热期,她也会被迫释放信息素才对。
只是此刻,答案对於秦蓁来说并不重要,她现在痛苦地煎熬着,抵挡着发热期的攻击。
秦蓁甚至想过用岑清伊的方法,脑袋撞墙,只不过撞了一下,她疼得没办法再下手。
秦蓁的泪水滑下来,那个傻姑娘,怎么会这么能忍的?她宁可忍着剧痛也不愿标记。
事到如今,秦蓁问自己:岑清伊是不是真的从不曾爱过她?所有的好,或许只是出自於责任,那时她们是婚姻关系内,所以岑清伊不得不对她好。
那些好,那么真实,秦蓁至今能回想起,她为自己做饭,为自己拿来拖鞋,为自己放好洗澡水,她会主动打电话汇报情况,她会来机场接机,她会嘱咐自己,要照顾好自己……
秦蓁泪如泉涌,她真的不甘心,但她确实彻底失去了她。
那个小孩子,变成江知意的了。
最终,所有的恨意还是转到江知意的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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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冬开车,夏冰副驾驶,岑清伊和江知意后座。
江知意解开岑清伊的衣领,让她呼吸顺畅,抬手臂时,发现岑清伊蹙起眉头。
江知意拨开衣服,看到了青紫,她皱起眉头,忍冬听见江知意不耐烦的嘶了一声,忍冬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她受伤了。”江知意想不到吃个饭能吃出这么多事,不仅被下药差点失去理智标记,还受了伤。
“你还是摸摸脑袋吧,我看那两下撞得可挺结实。”夏冰心疼地提醒,江知意探手摸到后脑杓,岑清伊果然疼得哼唧一声。
江知意揽人入怀,将小脑袋按在肩膀上,她抬手轻揉肩膀和后脑杓。
岑清伊吃疼,晕了也哼唧唧。
大概是江知意揉得有效果了,岑清伊小动作也多了,夏冰回身看,“是不是要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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