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昨晚和江知意睡得晚,腺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眼下元宝小爪子摸了,顺势抓住。

岑清伊感觉哪里有点疼,她想翻身,元宝坐不稳,身子一歪栽倒,几度爬起来失败,她来了脾气,小脚连环踢……岑清伊嗷地一声惨叫,醒了。

江知意也惊醒了,猛地坐起身,“怎么了?”

岑清伊猫着腰,疼得龇牙咧嘴,歪头盯着纯良大眼的元宝,“你想踹死我啊?”

岑清伊现在某些地方挺脆弱,元宝几脚都踢得不轻,岑清伊哪里受得了,“这孩子,看着小,劲儿这么大呢。”

岑清伊惨兮兮诉苦,江知意无奈地笑,抱起元宝掐了掐小脸,“不能瞎踢,那是妈妈的幸福,知道不?”

“妈妈,饿饿。”元宝咕哝嘴,江知意抱着元宝下床,“你再睡会,我喂她。”

“辛苦姐姐了。”岑清伊还猫着腰,等娘俩出去,她偷偷扯开被子探进去看看,加班一夜的腺体呈现深桃粉色,刚才受到重击,并未见异样。

岑清伊缓了会,腺体不痛了,她才慢慢躺下。

疼痛使人清醒,岑清伊躺下后不困了,她索性起床。

岑清伊刚揉眼出卧室,瞧见忍冬和夏冰在摆桌,“江医生说吃饭。”夏冰笑了笑。

“恩。”岑清伊清了清昂子,往次卧去,江知意正抱着元宝喂氖。

元宝之前大概玩累了,吃氖吃到睡着,岑清伊接过来,“你去洗漱,我抱会。”

元宝睡熟,两口子吃饭时,夏冰和忍冬去婴儿房陪着元宝。

两人吃了个安静的午餐,尾声岑清伊喝口水,润润喉咙说:“姐姐,你下午有事要忙不?”

“宝贝有事?”江知意反问。

“你不忙,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。”岑清伊从书房取出费教授交给她的拎袋,江知意随着她进去,好奇地问:“你给我买礼物了?”

“不是。”岑清伊红着脸挠挠头,“姐姐想收礼物吗?”

“呵,逗你的。”江知意靠在桌边,“拎袋里是什么?”

岑清伊从去檀香寺回来路上偶遇一位老人讲起,“她是你们医院的费教授,你认识吗?”

江知意摇摇头,岑清伊提示道:“她在你们协和医院的另外一个门,那个门不太显眼。”

岑清伊从袋子里掏出三样东西,一个带密码锁的黑色金属壳笔记本,一块做工精细的手表,还有一个熟悉的信封……江知意最先被信封吸引,疑惑道:“这不是天骄集团的信封吗?”

To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