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躺下的岑清伊睡得很快,但凡江知意在身边,岑清伊都会在不知不觉间放松神经,很快进入深度睡眠。

江知意听到匀称的呼吸声,她偏头望着熟睡的面庞,眸光往下,触及到的是她们爱情的结晶,这也是她的软肋啊。

江启博不会是危言耸听的人,他口中说的危及生命,大概率会是真的,但是江启博也骗过她,他骗她去部队,她进去之后就被彻底封闭失去自由……江知意在权衡,她该不该听从江启博的话。

江知意翻来覆去,夜班时起身去书房。

江知意翻出金属壳的笔记本,她也算见识过不少锁,从军校到医院,从名企到个人家……她开过的锁不在少数。

笔记本的密码锁,在江知意眼里更是小儿科,如今这把锁确实让她开了眼界。

金属外壳像是无缝衔接打造的城堡,也就是从边角是无法撬动的,唯一可能动手脚的地方就是密码锁的位置。

江知意像是挑战自我一样,拿出一根针,她决定试一试。

现实:江知意最后连锁孔都没找到,仅有的一个细孔,连针都进不去,像是留了个透气的小眼儿。

江知意翻箱倒柜,别针,取卡针,曲别针……凡是针类,都捅不进去。

江知意开锁的职业生涯,遇到无法逾越的鸿沟,难以通过的瓶颈。

江知意摩挲密码锁仅有的细小纹路,凑近看,像是字又不像是字,她想到什么,先收起密码本。

密码锁日记本打不开,其实天骄集团的信封可以打开,理查德手表依旧精准,和此刻的时间一致。

恩……要不然,先把信封打开?

江知意犹豫后撕开信封,倒出来两样东西,一张折叠红色硬纸,那个她误以为是装饰品的物件其实是一个玉材质的释迦摩尼佛吊坠,纸张中间夹着一条干净深红的细绳,正连着摩尼佛上方的圆孔。

江知意展开硬纸,里面夹着一遝纸,抬头的“假离婚协议”五个大字,让她瞠目。

“哇呜~”元宝的啼哭声钻进门缝,江知意来不及细看,立即装好信封,赶忙回房间。

岑清伊已经醒了,抱着孩子打呵欠问:“姐姐去哪了?”

“洗手间。”江知意接过元宝,“你先睡,我喂孩子。”

“奶热着呢,奶瓶喂也行。”岑清伊说着要下床,江知意挡住她的腿,“不用,宝贝,你先睡,我喂完就睡。”

岑清伊作罢,“辛苦姐姐了。”她下床,给江知意倒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床头,半靠在床头跟江知意小声聊天,“姐姐是不是有心事啊?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“我看姐姐好像一点都不困,是不是没睡着?”岑清伊揉揉迷瞪眼,又打呵欠,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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