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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的岑清伊,头痛欲裂,手一动碰到温热的身体,她吓得坐起身。
陌生的环境,陌生的被子,被子里还有个隆起,里面有个人!
岑清伊吓得连忙下了床,脚下一滑咣当一声……摔了个腚墩儿。
岑清伊疼得躺在地上,张大嘴巴不敢发出声音,床上传来窸窣的声音,她吓得左右张望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床上的声音奔着她这边来了,岑清伊第一反应,捂住脑袋转过身,连忙说:“你你你不要过来,我、我我昨晚喝多了,还不知道怎么回事!”
江知意本来心疼摔倒的人,但听见慌乱的小声音,忍俊不禁,不吭声不说,还伸手摸了下岑清伊的后背。
岑清伊像一条大虫子,赶紧往旁边蹭,气冲冲地嚷:“你不准碰我!我告诉你,我结婚了,我还是个律师,有什么事,等下我们再谈,你现在赶紧穿衣服。”
岑清伊也听不见动静,便背着床,一点点地往外走,“我去外面等你,咱们当面谈。”
岑清伊一推门,宿醉的大脑还有些蒙,这到底哪里啊?
岑清伊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,她第一次来到苏吟的租房,眼下整个人都是蒙的。
难道是床上女人的家?岑清伊懊恼地想跳楼,她对不起姐姐,她内心已经脑补出被离婚的戏码了,她真该死啊!
岑清伊低头看看自己,裤扣还没系,刚才走路时,能感觉到腺体处於半苏醒的状态,难道昨晚……岑清伊已经不敢想了。
昨晚到底怎么了,岑清伊拿脑袋撞墙时,卧室的门开了。
岑清伊听见开门声,吓得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门口,“我昨晚喝多了,不知道发生什么了,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,我首先跟你道歉……”
岑清伊的声音,颤抖中带着一丝懊恼和无助,江知意不忍心了,伸手拉了拉岑清伊的衣服,刚要叫一声宝贝。
岑清伊连忙挣脱,凶巴巴道:“诶!不是说了!不准碰我。”
江知意干脆走上前,从后面抱住岑清伊的细腰,调戏道:“我非要碰。”
岑清伊身子都僵住了,“你你你!”
“我怎么了?”江知意噙着笑,故意压着嗓子问。
“你声音和我姐姐好像啊,不对啊,连味道都这么像,”岑清伊身体僵直,双手抬起,生怕碰到身后的人,“你、你穿衣服没?”
“没有。”江知意哼笑道:“你姐姐谁啊?好看吗?不要和你姐姐过了,和我过吧。”
岑清伊呸了一声,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!”她低头时,注意到女人的衣袖,啊,穿衣服了。
岑清伊立刻掰开交叠在她小腹前的双手,猛地回身,看清是江知意愣住,眸光再往后掠,更惊呆了。
岑清伊的脸迅速变红,“你们怎么也在这里!”
江知意回身,苏吟和苏羡,一个默默无语,一个掩唇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