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不知道。”岑清伊如实道,“我一直以为,云盛靠实力排名,市里不想综合GDP受损,所以给予特殊的保护。”

江槐笑着摇摇头,一副你太天真的样子,“林沅芷的关系在於市里啊。”

岑清伊还是一脸懵,江槐继续提示:“你知道林沅芷改过名字吗?”

岑清伊愣了愣,喝酒之后大脑冲钝,江槐耸肩无奈道:“你不知道,那难怪了。”

“这事虽然不确凿,但确认有人说过,说她原来姓许的。”

“为什么改名字啊?”岑清伊费解。

江槐摇摇头,他也不知道。

如果真的姓许,那就对得上了,林沅芷的靠山也是许东晟。

“而且,云盛集团在林沅芷接手前,是姓许的,”江槐手里的筷子戳了戳装着花生的碟子,“市里头,这关系很硬的。”

岑清伊点点头,江槐提醒道:“名流集团的背景,不用我说了吧?”

当然不用说,名流集团许这件事,岑清伊知道的。

“那你看,”江槐筷子尖戳了戳岑清伊正在烤的鱼,“没有关系的博森药业就成了头号目标……”

那一晚,烧烤摊,只剩下他们一桌,江槐说了许多许多,岑清伊起初还有点饿,后来不知为什么有了饱腹感,仿佛那些黑色的时光侵入她的五脏六腑,她的胃很难受。

从江槐嘴里,岑清伊大致了解到,博森药业从巅峰滑到低谷,再到破产过程……岑清伊心中百般情绪交杂,她尽量不流露出任何情绪,她不想示弱。

直到江槐拎起一瓶酒,“喝了这瓶酒,这个故事该收尾了。”

岑清伊的瓶口碰了下江槐的酒瓶,两人都是仰头一口闷,江槐打了个酒嗝,一阵风吹过,整个人只觉得酒气上涌,脸上一阵热,他抚了抚眉心,“故事的结局就是,被媒体围追堵截一个月的岑简汐,从博森药业的顶层跳下来了,”他说得极为低缓,似乎在压抑着情绪,“我当时就在现场,那画面我一辈子都……”他的声音低了下去。

岑清伊的心,仿佛被谁攥住,疼得她呼吸困难。

只是这一次,岑清伊没像之前那样崩溃,岑简汐死亡这件事,已经反覆刺伤她,她开始适应因此带来的剧痛,“江总。”

“恩。”

“你今天要带我的去江城陵园是岑简汐……”

“对。”江槐轻轻叹口气,“我现在岑简汐面前告诉你这些事,我希望她地下有知,我江槐并不是、并不是真正将她推向悬崖的那个人。

岑清伊怔怔地望着远方,像是失魂般,呢喃道:“你能带我去一个地方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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