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不在意江槐的说教,等他说完继续问:“那天骄集团和研究院有合作吗?”

江槐没有立即回答,岑清伊叫了一声,“江总?”

“恩……”江槐冲疑,清了清嗓子,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:“算是有吧。”

算是?岑清伊刨根问底,江槐让她来公司面谈。

岑清伊赶到时,江槐正在开会,江知意发信息问她能不能来接自己,岑清伊如实回复:我在天骄集团,有事和江总确认,只能辛苦姐姐自己回去了。

知了的妈妈:没事,那晚点见。

江槐提前从会议室出来,“过来了啊。”

“恩。”岑清伊站起身,江槐示意她坐下,岑清伊焦急道:“江总,我这人急性子,你也别吊着我了,直接告诉我吧。”

江槐顺手推上门,“有这么个事。”

当年,研究院发出募集,进行一项医学课题的研究,“因为当时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,所以向社会募集,天骄也参加了。”

不幸的是,这项目最终却夭折,具体理由研究院没说,“我推测是研究院的院长易位,各方势力发生变化,所以专攻方向也不一样。”

岑清伊挠挠下巴,猜测道:“你说的院长易位,是现在的林依依院长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上一任院长是谁啊?”

“这你都不知道,你都在调查什么?”江槐倒不是苛责,有些无奈。

岑清伊脸色微红,明显是不好意思,江槐摆手,“我不是想说你什么,是想说你调查得有个粗略,不然大海捞针,浪费精力还没有成果。”

“研究院上任院长,姓费。”

岑清伊恍然回忆起,她认识的人当中,就有这么一位姓费的,而且是唯一一个姓费的,也是和江城协和医院有关的,“是费慧竹吗?”

这回换江槐意外,“你认识?”

岑清伊怔怔地出神,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,她的周围好像有一张铺展开来的网,而这张网正在收紧,她和周边的人啊,物啊,都以某种方式牵扯其中。

“想什么呢?”江槐抬手在岑清伊眼前晃,岑清伊啊了一声,回过神,“我算认识吧,之前取檀香寺捎过她一段路。”

“是么?”江槐似乎不太相信,“没看出来,她还信佛。”

“应该是,她从檀香寺借阅不少佛经的书籍。”岑清伊回忆道,“不过你说她为什么去檀香寺呢?”

岑清伊现在快做病了,本来做律师的职业,凡是都会抱怀疑态度,认识江知意之后,她的生活仿佛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,神秘而又悬疑,“会是单纯因为距离近吗?”

岑清伊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也有可能是檀香寺是江城市最大的寺庙。”

江槐靠着椅背,双臂抱膀问:“那你又是是怎么认识慧远大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