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吟绕到楼层的正面,仰头望着高处,间隔亮起的方格子里并没有秦蓁的家。
秦蓁在干吗呢?一个人坐在夜色里思考是否该下来吗?苏吟仰头累了,叹口气的花园走去。
其实担心又有什么用?世上最无用的便是担心和焦虑,对於解决额问题没有任何意义。
苏吟搓搓手,耐不住躁动,手摸进兜里,低头撕烟盒时,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走吗?”
苏吟猛转身时攥紧烟盒,秦蓁穿着T恤和黑色长裤,长发简单束成马尾,白皙的脸瓷器一般,一股热血上涌,她连忙把烟放进兜里,急切道:“走!”
“你要抽烟?”秦蓁明显看见了,苏吟忙解释,“我之前抽过,现在戒了,很久没抽了,刚刚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“没事,想抽就等你抽完再走。”
“不抽。”苏吟主动拉开车门,前门和后门都打开,“你想坐哪?”
“我坐后面吧。”秦蓁声音很轻,没带有任何情感,苏吟都能理解,她抑郁的时候,不想说话,说一句都觉得累。
关上车门,苏吟的心稳了稳,终於等到了。
白色保时捷,穿梭在夜色中,向着城市的尽头而去。
说走就走的旅行,我们来了!
当夜色更加深沉时,一幢幢建筑的方格子亮灯越来越少。
为数不多的亮光中,岑清伊占据其中一个。
岑清伊真的感觉,姐姐是在成伐她,完,却不给。
岑清伊累得扶腰揉背,她感觉自己的限体可能都是久味。
最后江知意大概也累了,最后一点力气坑嗤舀,岑清伊猛地弯腰,体力不支,直接趴在床上。
江知意从身后趴下,趴在她的后背上呢喃:“我好困哦。”
岑清伊被迫保持这个姿势,直到江知意睡着,她才悄悄起身。
岑清伊被折腾一晚上,限体正刑愤,奈何江知意已经睡了,她只能自己解决一下。
最后,岑清伊感觉自己的手上都是久味,姐姐晚上也不知喝了多少久,久味这么浓。
如果限体像人类一样,估计早都醉了。
岑清伊简单市放后,赶紧回房给江知意洗脸宽衣,伺候完已经是凌晨了。
岑清伊开窗通风,抱着江知意窝在床上,很快就入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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