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她很满意,江知意的体力依旧抵不过岑清伊。

岑清伊的发喏期临近天明终於从抛物线制高点滑下,她抱着被彪寄到睡着的人,低头轻轻层层,呢喃道:“我爱你,姐姐。”

岑清伊善后,从洗澡到上床,都由她完成。

江知意睡得很熟,岑清伊申心的琅巢尚未褪去,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,纠馋的信息素香,裹着蜜糖般的爱,飞向更高的天空,全世界都知道她们深爱彼此。

岑清伊靠在栏杆处,天边鱼肚白冒了尖儿,她伸了个懒腰,呢喃道:“天快亮了。”

岑清伊嘴角自然带笑,回到客厅内,仍是侬郁的香。

阳台的门未关,赤脚的人无声无息地回到卧室,床上的人抱着被子睡得香甜。

岑清伊悄悄上了床,揽人入怀,低头层层江知意的发丝,餍足的猫儿似地闭上眼,很快便入睡了。

这一觉,两人睡得很香。

江家的“规矩”很好,可以睡到自然醒,原来和江启博一起时,秦清澜总拦着江启博叫醒江知意。

江家只有江知意有特权,四个哥哥不仅要早起,还要像军训一样,跟随江启博请回家的退伍军人教师训练。

不过江知意有志气,也很爱当兵,自从江启博聘请教师,她都早起和哥哥们一起训练。

直到后来,江知意开始上学才断了训练,再后来被父亲送到部队,官方理由是体验军队真正的生活,那是江知意的梦啊,她兴高采烈地去,却被封闭式训练,两年都没能回来。

等江知意再出来,岑清伊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,亲眼目睹的人被噩梦缠绕,午夜梦回总是从惊魂的婚礼梦中醒来,多少次眼角挂泪,因为她失去岑清伊了,永远地失去。

江知意眯着眼,记忆忽远忽近地漂浮,她懒觉睡得不安稳。

江知意翻申,岑清伊还在睡着,她用指尖描摹俊秀的眉眼,她的人,真好看。

兜兜转转,还是这个人。

大概是养了,岑清伊哼唧一声,埋头在江知意的脖颈处层,江知意怀里像是抱了一只乖顺的野兽,呼呼睡觉的声音,听起来可爱极了。

两人赖床到中午才起,秦清澜已经在廉如是的陪同下做完康复训练去了书店,元宝也在忍冬和夏冰的陪同下出去晒阳阳。

元宝正是对什么都新奇的时候,别墅大到离谱,两人抱着元宝四处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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