锺卿意也是不解,“难道被谁截胡了?”
“什么?”岑清伊大眼一瞪,怒道:“哪个乌龟王八……”
虚掩的门被推开,众人都是一愣,岑清伊嘴里那个“蛋”字还没出口,舌尖抵着上颚,怒气变成吃惊,“姐姐?”
江知意后面跟着江槐,江知意勾起笑,淡声道:“骂谁乌龟王八蛋呢?”
岑清伊雀跃地起身,周围人齐刷刷看向她,她想起自己还在床上,被围观中,便克制欣喜,“姐姐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啊!”
江知意走到床边,扬起笑,“过来。”
岑清伊双膝跪在床上蹭过去,江槐打量几眼,“你这伤得可不轻。”
“啊……”岑清伊注意道江知意嗔怒的眼神,讨巧地笑,装作没事人,“都是表面的伤,不重的。”
众人很有眼力,一前一后出去。
关门上,江知意揽住身边的人,岑清伊主动靠过去,腻腻地叫了声姐姐。
江知意不客气地掐了一把细腰,“知道错了?”
“知道。”岑清伊故意诶唷脚疼,抱住江知意撒娇,“没想瞒你,只是当下怕你担心,没敢告诉你。”
江知意掰过岑清伊的脸,认真地看半天,疼惜道:“你啊。”指尖戳了戳岑清伊的脑门,“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。”
岑清伊靠在江知意怀里说了这一路的事,等她全部说完,岑清伊迫不及待的问江知意:“费城说的有人找我,是你吗?”
江知意点头,“就是被我截胡了,还骂我不?”她轻轻拧了一把岑清伊的小耳朵,岑清伊笑嘻嘻的,“不骂不骂,我以为被坏人截胡了。”
“该问的,不该问的,我都问了,三言两语说不清,我录音了,等你伤势好了,我才给你听。”
岑清伊闻言立刻就要下床,“我好了!”
“好什么好!”江知意一把拉住冲动的人,“你这小脸要是留疤,我可不要你了。”
岑清伊央求江知意,她想现在听,江知意把人拉到怀里,叹气道:“我就是怕现在告诉你,你都不好好休息,满脑子都是这些。”
架不住岑清伊一再撒娇,江知意只能拿出手机,按播放键之前,问:“要叫锺卿意一起进来听吗?”
“先不用。”岑清伊贼兮兮的,“我们先自己听。”
岑清伊不仅要听,还要靠在姐姐怀里听,江知意拍着岑清伊,这拍着拍着就把人拍睡着了。
也不怪岑清伊打瞌睡,这几天伤口疼得睡不着,心里挂牵要问费城的事,更是整夜忍不住地想。
眼下置身於九里香的怀抱里,岑清伊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松懈,她抱着江知意的细腰,靠在她的肩头,睡得很香。
江知意那天接到电话察觉到异常,这两天没睡好,眼下呼吸间的麝香味也成了催眠的药剂,她也昏沉睡去。
众人在外面等半天,都等着下一步。
起初房间有动静,后面干脆悄无声息。
锺卿意好信儿地推开门,无奈地翻了个白眼,“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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