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陆迦回到房间,看自己另一个号码,有岑清伊的温馨提醒,告诉她:万事要以你为重,保护好自己。
陆迦压抑内心的欣喜,回复岑清伊:这次会议之后,我回去就可以升任许光伟的贴身秘书了。
陆迦简单讲述过程,岑清伊疑问:他不像是这么不谨慎的人,也别高兴太早,万一反悔说不准。
陆迦:您放心,我已经让他给人事总监打电话,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出去了,许光伟那么好面子的人,不会打脸的。
岑清伊发现,她低估这个小丫头了,她跟江知意说了这件事,江知意也是很赞赏,“这小姑娘,能干点大事。”
岑清伊嗯嗯两声,边看陆迦发的信息,边和江知意汇报,最后不知看到什么,激动地喊了一声“卧槽”,江知意的目光从书上移开,“怎么了?”
“姐姐,你知道名流集团还有个名誉董事吗?”岑清伊神秘兮兮,江知意确实不知道,“我只知道许光伟是负责人。”她轻轻踹了一脚岑清伊,“别在这里故弄玄虚。”
“姐姐,陆迦说,名流集团的名誉董事叫廉程,据说廉程是许光伟的母亲。”
江知意挑眉,“不是吧?”
江知意的大哥是江松,父亲江启博,都与许家打过交道,“据我所知,许光伟的母亲也是大学教授,和咱妈是一个学校的啊。”
江知意还真没问过母亲,她看了看时间,也不早了,“明天问问。”
翌日,一早,早餐桌上,江知意问秦清澜,“妈,你认识廉程吗?”
“认识啊。”秦清澜纳闷,“跟我一样是大学教授。”
江知意看岑清伊,意思似乎你看,岑清伊又问:“妈,廉程是名流集团荣誉董事这事,你知道吗?”
秦清澜啊了一声,“好像听你父亲说过,有这么回事,不过据说是挂名。”
岑清伊看江知意,努努嘴,意思是:姐姐你看。
“怎么了?”秦清澜问,江知意摇摇头,等母亲走了,她才跟岑清伊分析道:“听陆迦描述,廉程应该不是教授那么简单,这个名誉董事,估计不是挂名。”
岑清伊点点头,“我跟姐姐想法一样,一个名誉董事,大概率不会参加这类总结大会吧。”
“而且这个人,姓廉诶。”岑清伊指了指楼下,“楼下还有一个姓廉的。”
岑清伊认识的姓廉的,就这两个。
江知意像是被点醒,回忆道:“你这么说,我认识姓费的,也就两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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