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意不放心跟上去,岑清伊气哼哼,不过还是在楼下等着她们。
江知意上去时,房门敞着,她一眼瞥见锺卿意手里满满的药,“你疯了啊,吃这么多!”
江知意来不及阻止,她已经仰头,将一把药塞进去。
“你这样,真的不是办法。”江知意到跟前,锺卿意已经熟练地吞掉一把药。
锺卿意疼得脸色苍白,额头还有汗水往下滴,苦笑道:“能怎么办,我很疼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没事,至少今天不疼就行。”锺卿意勉强挤出一个笑,“好歹是第一次通话,我想酷一点。”她从不愿软弱示人,她更不想在接通电话那一瞬间,因为情绪波动,而导致她疾病爆发,她不想丢脸。
岑清伊催促的电话打来,两人一起上楼,锺卿意直接坐在后排,别过头看着窗外。
江知意坐在副驾驶,一行人往市政府去了。
锺卿意在车上眯着眼,路上偶尔传来岑清伊和江知意交流的声音,她因为心口疼痛,无力去听。
往次吃完药,半个多小时,基本就会有效果了。
这次不知为什么还没有起效,不仅心口疼,胃里火辣辣的灼烧。
下车后,江知意扫了一样状态不佳的锺卿意,“怎么样?”
锺卿意摇摇头,岑清伊大步往里走,锺卿意落在最后,她催促道:“快点。”
江知意留下,和锺卿意慢慢往上走,“你看起来很不好。”
“药效发挥就好了。”锺卿意笑了笑,将帽檐往下压了压。
岑清伊回头看了个满眼,心里酸溜溜。
三人站定,江松打过去,接通那一瞬,交代几句,叫锺卿意过来。
“走吧,咱们先去会议室。”江松的意思,是给锺卿意一个独立的空间,岑清伊听话地往里走,江知意却想留下来,因为锺卿意的状态实在不好,她现在全靠硬撑。
“走吧。”江松拢了拢江知意的肩膀,她只能先进去。
锺卿意拿着话筒,嗓子干涩,那边无声。
锺卿意深吸口气,“喂。”
“嗯。”那边冷漠的一个字。
锺卿意浑身都不舒服,没精力周旋,直接问:“所以,你不是我的母亲,是一个与我完全无关的人。”
那边的人没做声。
“你为什么不回答?”锺卿意心口也灼灼地烧着,胃里翻腾着,恶心得她有些站不住,她等得急躁:“你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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