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来后查了下。”忍冬抬眸,眯着眼看小脸红透的岑清伊,“人是名流集团的,车子也是。”
岑清伊脸色回归到严肃,忍冬揪着小草,堆成一座小山,“跟你说这个,我是想说,未来你得更加小心,二来你的承受能力还得再提高,这才哪到哪。”
岑清伊没做声,忍冬蹬了她几脚,她身体晃了晃还是没吭声。
“有情绪就学会释放,别像个傻子……”
“你才傻。”
“就你傻。”忍冬骂着,抓起堆成小山的杂草,一把扔向岑清伊的脸。
可惜,风向突然转变,一把草全糊到自己脸上。
嘴里和鼻孔里都插着草,岑清伊迸发出声笑声,忍冬气地骂了一句操。
岑清伊蹬上鞋,站起身,使劲儿揉了两把忍冬的头发,“谢了。”
人转身走了,忍冬爬起身,追上去,“干嘛去!”
“洗澡。”
“然后呢?”忍冬追上她,并排走,勾着她的肩膀,“就没有别的了?”
“还有标记我姐姐。”
“……”忍冬又骂了句脏话,捶她一拳,“记得请我吃饭。”
忍冬先一步跑了,步履轻盈,岑清伊走到长凳边,又坐了会,心情好了些。
岑清伊洗完澡,江知意早睡了。
岑清伊回到书房,给苏吟发信息。
苏吟:啧啧,终於舍得理我了。
苏吟已经拿到之前体检那批人的报告,结果是各个壮的像牛,至於智力和神经方面的体检,结果都是正常的。
如岑清伊所料,她恨恨地握拳,费慧竹真是狠心的人。
未来这是一份给黎韶华减刑的证据,关於锺夏夜,岑清伊指尖敲着桌面,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晚上,等江知意醒来,餐桌上,她提出让江知意帮忙查查锺夏夜的病史。
江知意刚睡醒,透着一丝懒卷,嗓音略显沙哑,有点性感,“理由呢?”
“锺夏夜作为一个顶级omega,身体不会那么弱,不会饿几天就病得那么重,更不会闻到淡薄的钩吻花信息素就离世了吧?”岑清伊的意思,江知意读懂了,她的意思是,锺夏夜身体必定有痼疾。
岑清伊指尖在桌上划来划去,时而喝上一口粥。
“行,明天我在协和医院的系统里查查。”江知意喝了口粥,“傻子,吃饭,别想了。”
岑清伊哦了一声,指尖却在桌上点了点,似乎很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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