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伊简而言之,几句话概括。
苏家动用关系,使得没有企业敢收她。
至於苏家为什么这么做,岑清伊现在没和苏家对峙过。
“我和苏吟聊过,我一直以为是我们打架的事,她跟家里说了才导致我没有工作,”岑清伊后来和苏吟打架时得知,苏吟抑郁住院,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,“但似乎又不是。”
岑清伊顿了顿,她心底猜测可能也有母亲的原因,但不确定,不打算跟薛砚秋说。
薛砚秋点点头,凝重道:“那苏家两口子气度未免太小,不管什么原因,也不该动用关系,毁掉一个年轻人的未来。”
按照岑清伊在学校的起点,她毕业后的前景,本该是同专业最好的。
岑清伊浅笑,“师母,我都想开了,没关系,我现在不是挺好吗?”
如江知意所说,岑清伊真的变了,她爱笑了,爱表达了。
爱情的魔力,可以毁掉一个人,也可以成就一个人。
很庆幸,江知意是岑清伊的救赎,“以后要多来我这,要不然我孤家寡人多可怜呀。”薛砚秋半开玩笑。
“师母不烦我,我没事总来,等我闺女大点,我带她一起来。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人老了,似乎都对孩子有着不一样的情感,像是晚景夕阳对初升朝阳,有无限的憧憬和向往,薛砚秋也不例外。
饭后,岑清伊陪着薛砚秋下棋,江知意一旁伺候茶水。
偶尔聊几句,聊到廉如是,薛砚秋叹了一声,“她啊,哪都好,就是太痴情。”
“啊?”岑清伊抬眸,“是嘛,看廉教授,总是冷冷清清,对什么都不太在意。”
“哎。”薛砚秋又是一叹,“一个人痴情没什么,问题就搁在心里头,也不说,谁能知道啊?”
江知意好心地表示,廉如是曾经帮母亲康复,她愿意做回月老,“廉教授的优秀,谁能不动心啊?”
“难哦。”薛砚秋落下棋子,“她们分开太久了。”
“谁呀,师母。”岑清伊也好奇了,“估计也是个优秀的人。”
“就是协和医院的。”
岑清伊和江知意对看一眼,都有些诧异。
“她们两个打小认识,按理说能成。”薛砚秋捏着棋子,慢悠悠地说:“可惜,年轻人嘛,有脾气,有性格,有追求,某方面不契合,立刻闹翻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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