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毫不在意地承认了,沈雾心里就有火,直接把那窍细的身体一扯,两个人滚在了宽大的沙发上。
“你这么欺负完我,就算完了吗?”
沈雾摁着人,出言斥责。
——什么不要勉强自己,狗屁的不要勉强自己!
到底是谁在做坏事啊?!
苏玉尘长发披散在沙发坐垫上,浓密的发丝披洒散开,衬托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更加小巧夺目。
她仰望沈雾近在咫尺的脸,目光中多了一种向往月亮般的倾慕。
“老婆,那你想怎么样?”
虽然说的话都那么有礼有度,看着温顺无害,但是却是占据主导的那一个,因为她此刻的手,正牢牢圈着沈雾窍细的腰肢。
白嫩的手掌扣在后腰眼上,指尖被海藻般浓密的波浪长发搔的有些痒痒。
苏玉尘忍着心口和指尖的痒,仰望着沈雾漂亮的脸庞,不再多说什么,却好似说了千言万语。
情话写满了心扉,双眼早已宣读而出。
沈雾眯着眼睛看着苏玉尘半天,终於嫣红的唇瓣轻轻张合:“我想怎么样你还看不出来吗?”
她们二人此刻的身体姿态,实在是太说明问题了。
沈雾的两侧膝盖分别夹着苏玉尘的两侧窍腰,用绝对的身体姿势,昭示了此刻不宣於口的旖旎。
偏偏苏玉尘歪了歪头,还是微笑着,一脸的人畜无害:“看不出来,老婆想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沈雾气得磨了磨牙,偏偏口腔里的触感太过真实剧烈,刚刚才被人在嘴巴里欺负了一通,此刻怎么说话也有点发颤。
“好,又装傻,那我就明说了,现在和我履行妻妻义务。”
说着,沈雾就又要欺身而上,用实际行动说明自己要做的事情——诠释了所谓的妻妻义务。
苏玉尘捏住了沈雾的窍腰,制止了下来:“老婆,不行的,你失忆了。”
听她提醒,语调还这么的四平八稳,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好像什么坏事都不是她做的。
似乎听起来,还有那么些关心。
但偏偏,双手一掐,就能阻断她的动作。
“……”
沈雾觉得心口的火都快烧起来了,偏偏此刻被人攥着腰,实在是呼吸更不平稳。
“怎么了,为什么不可以,不就是、是失忆了吗?说不定这就是刺激疗法,过一夜……没准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