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尘把一杯纯净水推到沈雾眼前,有点纳闷地看着扶南:“南南姐,明天不是付家家宴吗,为什么会来那么多人。”
扶南喝了一口苏玉尘泡的茶,还没说话,沈嫱女士的声音就从二人身后传来。
“没什么,因为有人搞事情。”
沈嫱顺着旋转楼梯拾级而下,还提着自己的裙摆。
“大庆本来只是按照家宴筹备的,但是付家二房非要把这个家宴升级成政商名流的聚会,”沈嫱路过她们,从酒柜拎了一瓶酒出来,有单手捏了两个玻璃酒杯,转过身来笑语晏晏:“聚会就聚会吧,也不知道为什么,大庆总和我说她觉得不安,明天看吧,我也觉得我走之前可能会看一场好戏。”
“啊,妈妈。”苏玉尘对沈嫱微笑:“妈妈晚上好。”
“好好好,我的哈尼真乖,”说着,还翻了一眼沈雾:“不像某些人,回家以后就摆弄那个破剪刀,也不和快出国的亲人多说说话。”
“您不也不在乎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我的生日了吗?”
沈雾情绪不佳,反唇相讥。
沈嫱本来拿了酒就要走,一听这话,叉起了腰:“你过生日有什么好说多什么话的。”
沈雾:“那你出国不也能打视频电话,何必多说什么话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好好,”沈嫱一脸“我白生你了”的表情,气得想亮爪子咬人:“真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哈,还是我们玉尘好,生你不如生块叉烧。”
“……”
扶南嘴角抿了一下,抿住了差点绷不住的笑。
“她俩今天从乌梅老师工作室里出来以后情绪就不太对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“哦?乌梅?”沈嫱挑了挑眉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,诡秘地一笑:“她身上可有大秘密呢,你们和人家说话小心一点,上一个对她不客气的已经收在她家的小盒里了。”
“……”
扶南无语片刻,望着桌上一旁那个剪刀,突然明白了沈雾说防身是什么意思。
而显然沈嫱知道的比她们在场每一个人都要多。
当然,沈嫱只负责说。
并没有打算解惑。
说完,她就拎着酒瓶的细颈,另一手捏着两个玻璃杯的内壁,一边上楼一边对二楼的米雪儿喊:“哈尼,喝龙舌兰好吗?”
“OK,我刚好想喝龙舌兰。”
沈嫱女士像是一阵风一样,刮过来又刮过去,转眼就消失在二楼卧房的拐角,和米雪儿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屋。
扶南把剧本递给苏玉尘,和沈雾说了几句工作安排,就告辞离开了。
夜晚的房间里,暖气烧的热烘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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