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嫱抚摸着阮梦卿的背,直接开口:“但是付沫筝也不像。”
“……”
一般人是没有她这个勇气的,毕竟搞不好就会引火烧身,弄得两家交恶,惹一大堆的麻烦。
可是为了朋友,她愿意把所有问题都抛在明面上,杜绝后续的问题。
“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,那我提出一个建议,倒不如撕开了放到桌面上,要不就是你们全部都去做亲子鉴定,把事情彻彻底底搞清楚,免得后面再有什么麻烦,如果怕事情宣扬出去,我们沈家也会帮忙处理。”
今晚的事情付家长子付淳昇已经做的很好了,基本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流出去。
就算有什么人嚼舌根,也没有任何凭证,到时候也比较好处理。
如果沈家愿意帮忙,那就更加没有后顾之忧。
付征廉点头谢过沈嫱,他原本想笑笑做点场面功夫,但是实在笑不出来,嘴角牵扯了一下,就又重重垂了下去。
付沫筝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,他看见自己父亲犹豫的皱起眉头,焦急地喊了一声:“爸爸!”
熟悉的声音,把那个宠爱女儿的父亲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他又看向之前百般宠溺的女儿,一时之间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说最难受的,应该就是付家长房夫妻俩了。
这个时候,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乌梅站了起来,她捏起自己的小包,从里面拿出了两张纸。
纸张的边缘泛了黄,一眼就是有些年岁。
她慢慢把叠着的两张纸放在了那张亲自报告坚定证书的旁边,两份制式竟然完全一致,而且结论也惊人地相同。
“这个是……”
付征廉抬起眼看乌梅,乌梅那个温婉的女子,见人未语先笑,此刻面容上冷淡非常,回望付征廉的时候,眼睛里似乎还有令人窒息的绝望淹没上来。
“这个是二十年前的一份亲子报告单,是我的初恋做的报告,她是一名优秀的医疗鉴定从业者,出了这份报告以后,就车祸死了。”
苏玉尘和沈雾听闻,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个藏在帘子后面的牌位。
两份几乎一模一样的报告单罗列在一起,下面都是一样的结论。
——付征廉不是付沫筝的生物学父亲。
付征廉和妻子互相握住了手,指尖都在轻轻颤抖。
“所以……你想说明什么?”
“我不想说明什么,但是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停止过调查,很遗憾,我能力有限,查到的也有限,但是我在我初恋的保险箱夹层里,发现了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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