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她等啊等,等到天黑了也没等到母亲回来,隔天早上才看见她母亲因为涉嫌印刷□□的事进橘里的消息,过去她那些要好的朋友们还问她们家是不是明面上挂着科技公司,私下印□□发家致富的,她现在脸都已经丢光了。
唐闻静哭的差点哽咽,“爸爸,爸爸他好几天没回家,我打电话也没人接。”
余惠美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,整个人瘫在椅子上,“你爸这人心可真够狠,他是打算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盛家整死,然后好重新再替你找个后妈,享齐人之福,他休想,我死都不会让他如愿。”
唐闻静甚至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听余惠美这一通狠话,心也跟着打颤,“妈妈,你不要有事,你们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,我害怕。”
余惠美看着眼前这个傻女儿,她忽然坐直了身,“去找你舅舅,他这几年应该赚了不少,只要掏钱补了那窟窿,我应该就能出去了。对,你和你舅舅说,多出来的钱当我向他借的,到时候一定会给他,你再替我去问问李律师,看看能不能先将我保释出去。”
余惠美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后路,唐闻静一颗忐忑的心奇迹般的定了下来,“我知道了,妈妈你等我,我一定让舅舅救你出来。”
唐闻静一出来立即上了余天磊的家,余天磊这些年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娱乐公司,手头上有点小钱,一听唐闻静的话,当即气势汹汹带人去橘里准备捞人,逮住一个人劈里啪啦就问,“余惠美那个得交多少钱啊,你们算好没,是不是交了钱人就可以出来了……”
那人一眼看见了盛家的律师团,这群律师非常敬业,而且专业度也是TOP,她连忙朝他们求助,刚好又是同一个案子,原告和被告方相关代表两方到齐,橘里干脆提供一间空的会议室给他们协商用,顺带解惑。
余天磊点燃一根香烟,吹云吐雾的翘着二郎腿,抖啊抖,手中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啪嗒啪嗒的玩个不停,“你们直接开个价,多少钱。”
律师团的人整合当下所有资料以及收集到的证据,交流了一番后,由代表和他商谈,“盛先生的意思是,要求余惠美女士归还原物。”
余天磊眉一挑,腿一蹬,手中的打火机都滑了出去,“什么原物,没有,只有钱。”
代表倒特别说话,尤其是很擅长应付眼前这类二流子一样的人,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,“经过我们这边的核算以及估价,不包括那些珠宝的升值空间,目前市场价值在这,汇总价是这张,余先生请过目。”
余天磊心想不就是几个破首饰,至於这么劳师动众吗?
他两指夹着那几张纸,拖拽到面前吐了一口烟,浓浓的烟雾遮挡了他的视线,他瞥了眼,“不就是这几个小钱、钱——”再看清楚那数字后一连串的零后,他眼珠瞪大,差点脱框而出,“一二四五六七八……九!!!”
他揉了揉眼,不信邪的又再次数了一遍,“喂,你们那个数字是不是多写了几个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