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冯温轻拍了一下乔欲的后脑杓,迫使她继续看,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心。

“这个女人,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邻居姐姐,更是她引领着你从孩童蜕变成大人,即便剧本没说的那么明白,你也应该看得出来,许艳芸和池寻之间不是那么清清白白的姐姐妹妹,两人早已在懵懵懂懂之际品尝过情/爱的滋味。”冯温继续说。

这些乔欲都懂,之前剧本围读会上都说过了,何况,乔欲心思细腻敏感,早就把所有剧本没有写明的部分脑补出来了,但脑海中的推演逐渐脱离了她的控制。

昨晚她在何等绚丽旖/旎的梦境中睡去,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。

那样的幻梦难以启齿,出於对“同事”的尊重,这梦境更说不出口。

“就是她!”冯温指了指纪晴雯,“她用她的身体承载了少女的□□,包容了少女的莽撞,时隔多年你再见到她,这个你唯一发生过关系,而且这么多年一直对她有性/幻想的女人,你怎么能像个木头一样?”

一番话,虽然是在讲戏,却说得如此绮丽,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。

纪晴雯倒还好,毕竟比乔欲年长几岁,人也沉稳一些,冯温的这些话她基本上只是听上一听,并没有在她心上过多停留。

乔欲不一样。

乔欲虽然是在国外长大,但生长於虔诚的基督教徒家庭中,即便没有那样浓烈的宗教信仰,也还是被教义影响,至今没有过交往对象,也更没有过任何亲密体验。

这个年纪,她的心本就躁动,加上她联同想象的思维非常活跃。

冯温三言两语,让乔欲面红耳赤起来。

“你告诉我,你刀尖舔血,朝不保夕,随时都会死,再见到这个你唯一的女人,她时而堕落,时而清醒,人前清清白白地叫你池长官,人后暧昧地贴在你身上叫你阿寻,你心里会想什么?”

乔欲手里的剧本都捏皱了,所向披靡的美艳无双的面庞上出现了一丝窘迫和不安。

“冯导,我想乔老师肯定知道怎么演了,也许是有点紧张,她不想说,你就别逼她了……”纪晴雯试图打圆场。

然而,这是冯温的主场,她不允许任何人插嘴,脾气要是真上来,当着蒋华容的面指挥乔欲和纪晴雯大/做/特/做/也不是没可能。

“你闭嘴!”冯温让纪晴雯安静,转头用锐利地目光直视乔欲的双眼,挖掘着她的内心,“你来说。”

乔欲扭头看了一眼纪晴雯,脸色有点奇怪,像是纪晴雯在这里就不敢说出来一样。

“没事,当我不存在。”纪晴雯用眼神询问冯温自己要不要先避开一会儿,冯温喝止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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