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寻将许艳芸带进一间屋子,关起门,掀开地毯,露出地下室的入口。
“快走。”池寻将手枪递给许艳芸,就要将她朝地下室那边推去,“顺着地道走,出口在码头,把情报带出去,交给同志们。”
许艳芸停住了脚步,反用枪口对准了池寻:“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跟日本人设下的陷阱?”
“多年前,你写信告诉我你嫁人了,之后我就加入了组织,这次接到组织上的命令,要我拿到井上的情报,交给我的下线,夜莺同志。”池寻说出了许艳芸的代号。
许艳芸听到“夜莺”两个字,瞳仁一震:“你是?”
“国王。”
许艳芸难以相信,泪水溢满眼眶,面前的这个人是她唯一爱过的人,她少女唯一的梦,她愿意相信这个人的至真至诚和革命理想,可是,她更害怕错信了人将把其他同志的命搭进去。
“我真的很想相信你。”许艳芸持枪的手在微微颤动。
“除了相信我,你没有别的办法,这里已经被围住了,待在这里一定会死,所以你只能相信我。”池寻道。
许艳芸清楚,池寻说得对。
她要离去,但这一面,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。
如池寻真是组织里的人,乱世之中,她又已经将身份暴露,睚眦必报的日本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许艳芸本来全部身体已经顺着梯子进入地下密室,又退了两步,探出上身,朝池寻望了一眼。
两个怀有炙热情感的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。
池寻跪倒在许艳芸的面前,捧住了许艳芸的面颊,沉重的呼吸和盈盈的泪光述说着两人未尽的思念。
想要狠狠地拥有对方最后一次,想把爱人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。
“阿寻,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,我说的嫁人,也全是谎言。”
泪水顺着面颊流下,在极尽旖/旎/缠/绵的长吻之中被吮/吸/殆尽。
池寻咬/着许艳芸精致的耳垂,咬着她的脖颈,那些禁欲的精英伪装全都被卸下,她不再是什么池长官,而只是一个在外游荡找不到回家路的孤女。
“姐姐,姐姐……”池寻一声声的呢喃,颤/抖的声音里是被强/压下的炙热的灵魂和欲念。
“阿寻。”许艳芸也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,感受着她身躯的温度。
“姐姐,带我回家。”
池寻扯下脖子上的玉佩交到许艳芸手里,而后松开她,叫她快走,盖上地板,铺平地毯。
她已经不怕死了,姐姐拿着她贴身的物件,她的魂魄就不会迷路。
“好,哢。”冯温指挥,“爆破师再检查一下。”
下一场乔欲拍爆破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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