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孜玉哀怨一瞪,紧接着,允荟惜又做好一个递给她,自然被她拒绝:“我自己来。”
允荟惜拉下脸,自顾自吃着。
她一直都是les,从小喜欢女孩子,大学时期,曾经的初恋最后受不了父母的压迫而选择结婚,她没有哭,而是疯狂换了很多任女朋友。
直到看见程孜玉,眉眼有她的影子,这也是她对程孜玉有好感的原因;可看着程孜玉拒绝的态度,她倍感压力。
她没有信心,沉闷一叹。
最后几人各有心思吃完一顿不算安逸的午饭,太阳渐渐西落!
……
允荟惜有些烦闷地坐在窗口边,她呆呆地望着晚霞,秦清妍拍了拍她肩膀,递给她一瓶酒:“别多想了,程孜玉不适合你的。”
“总得试试。”允荟惜接过,开盖就是闷头一灌,一丝酒水溢出,顺着她的嘴角滑落,经过颈脖间,滑入锁骨。
允荟惜的相貌无疑是美的,那种大家闺秀的美,此刻她的狂野又给她增添了一丝颓废,而这一瞬间的画面,好似定格在秦清妍心里。
她伸手拿下酒瓶:“你干嘛呢,我拿给你不是给你一个人喝的。”秦清妍也不嫌弃,跟着喝了一口。
其实她也很闷,自从昨天丢了那匣子,秦清妍就知道自己必须和谢飞羽划出一条界限。
“怎么,你失恋了?”允荟惜眯眼,其实波妹虽然长得算普通,但她善良的性格却给颜值添了不少分。
“没谈过,又怎么会失恋。”秦清妍觉得这酒又涩又苦,她又递给她,“你呢?应该不是因为程孜玉才想喝酒的吧?”
“恩,不是。”允荟惜单手支撑着下巴,“只是想到我的初恋了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。”
秦清妍或许是喝了酒,胆子不仅壮大,还有些语无伦次问:“我很好奇,两个女孩子是怎么做那事的?”
允荟惜回神,她回头一瞥,秦清妍近在咫尺的脸庞带上一丝红晕,热气扑来,她不适后仰:“你最好别好奇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大部分女孩子都容易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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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间被铁皮包裹的房间内,被改造成了囚牢,成了丧屍的ji变得很暴躁,即使用铁链拴住它,依旧阻挠不了它的嘶吼与愤怒。
铁牢外头,一男子的耳环极大,用铁铸造而成,一般人根本戴不了,因为耳朵会被撕裂,可男子却丝毫不受重力影响。
谢飞羽淡淡注视着它。
sa笑了笑:“谢少想怎么做。”
谢飞羽抬手:“打开牢门。”
丧屍盯着他不断嘶吼,每次的挣扎,铁链都震上一震,或许不需要多久,它就能将其震断。
谢飞羽不屑一笑,他脱下外套,卷起袖子:“看来想驯服你,我得花点时间才行。”
sa将一条侵入BV的铁鞭递给谢飞羽,他轻轻一甩,抽打在它身上,本不该有痛觉的丧屍,竟破天荒嚎叫一声,谢飞羽似乎不够满意,他一下下抽打着,丧屍从一开始的哀嚎到一声声低吼警告。
BV很快起了作用,丧屍垂下头颅,力气渐渐小了许多,它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;却依旧用冷眼盯着谢飞羽。
他丢下鞭子走出牢房,sa递给他一件新衣:“国军马上要进入苏市了。”
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谢飞羽重新穿戴整齐,“顾清漓找到没?”
“没有。”sa跟在他身后出了门,“谢少,您为什么那么在意顾清漓?难道真的喜欢她?”
谢飞羽回忆起以往顾清漓爱答不理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她很特别,而且她也是我们谢氏宝贵的实验品,我在意她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那,万一她还是独来独往呢?”
谢飞羽瞥了一眼sa,淡笑不语,sa低头不敢再多问。
“行了,你去好好准备,诱导计划不能让他们成功。”
“是,谢少。”sa转身出门,在门口碰见了舒静云,他轻蔑瞥了一眼才离去。
舒静云轻轻敲了下门走近。
谢飞羽眉目如剑,他的笑容自带一股亲和,指着一动不动的丧屍:“你觉得我能驯服这只丧屍吗?”
舒静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尤其是他的眼神,锐利锋芒,她干脆反问,将问题抛回去:“丧屍能被驯服吗?”
谢飞羽转身走近她身边,他胸口上的衣扣被解开两个,壮实的身躯充分散发出雄性荷尔蒙,一步步堵着舒静云:“丧屍本质也是一种动物,它们有上下级的区分,只要我强过它们,驯服它也是冲早的事。”
舒静云被压到墙边,这种距离令她不适,她撇过头,避开他的视线:“谢少为什么想驯服丧屍?”
“当然是想看看我的魅力。”
这种鬼话傻子才信,很明显,这位谢少同样想驯服着自己而已,她回眸一笑:“谢少不用怀疑自己的魅力,你可是我见过最帅气的男人。”
“是吗?”谢飞羽又压进一寸,他的眸子温柔又邪魅,“那你告诉我,顾清漓往哪里走的?”
舒静云拽紧裤边:“不清楚。”
她不明白,这个男人身边明明不缺女人,为什么要执着顾清漓。
“看来你没有被我的魅力蛰伏。”谢飞羽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,语气森冷,“她是不是往北走的?”
舒静云一愣,这一瞬间,谢飞羽捕捉到她的表情,他笑了笑,摸了摸下巴:“北边,是去找周思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