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位天神般的男子救了它,它至今都还记得,插进猎豹心脏处的箭尾嗡嗡作响。在它小小眼睛看到的大大世界里,男子似有天空那么高,每跨一步都有自己几个身子长。他踱步走到吓得伏低不动的小白兔身旁,本以为自己的下场是被男人提回去活剥炖肉,没想到他只是蹲下身,摸了摸自己的头,他这样说:“下回别乱跑了啊。”
所以它再也没跑啦!直到机缘巧合修得人形,它也未曾出过这别院。独自清扫打理着这空荡荡的院落,偷来他的衣物穿在自己身上,被他残留的气息包围时,一颗心喘如擂鼓。
它那时候多傻,哪里想得到如今还能躺在他怀里,在自己每一寸身体里都留下他的气味呢,兔妖小玉——对了,这是他起的名字,想到自己还吃过他的胡萝卜,每寸骨头都酥了。
郝连笙午睡醒来,朦朦胧胧睁开眼,便撞入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,如养在深潭里的鱼儿,怯生生的、水灵灵的,本是躺在他怀里的小兔妖,此刻细细的手肘支着小脑袋,正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自己。
她的皮肤极白,雪花一般的颜色,隐约可以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,更衬得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纯澈到极致。即使化作人形也只吃些新鲜蔬菜,养得一身骨肉不带丝毫烟火气息,真想把她揉碎了吃下去,郝连笙这样想,也这样做——
一扭身便将她压在身下,找准嫣红小巧的唇,灼热强烈的气息就这么渡了过去。大舌长驱直入,刷过她编贝般的牙,勾住丁香小舌吮吸缠绵。
“唔……”
一时间魂为之夺,小兔妖只觉得自己每一个细胞都是男子身上好闻的气息。被迫承受男子的深吻,全身酥酥软软,鼻翼轻扇,学不会换气的她以为就要窒息过去。
郝连笙品嚐够了她口里的香津,才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,甫一离开,她便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呼吸,白皙的脸颊浮上可疑的红晕,美极了。
大手一错,她身上的衣衫便从中分开,郝连笙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的耸立,并不十分丰腴,但形状小巧可爱,顶上樱红的两点被他看得悄悄抬头。
郝连笙轻笑一声,俯下身去将整颗椒乳都含进嘴里,嘬着腮帮子吮吸舔弄,有时舌根抵着小硬果,粗粝的舌面按压挤弄,一只大手覆上另外一颗,同样地极尽研磨之能。
“啊~将军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吸了……嗯~”小兔妖嗓子极细,声音轻柔,受不住男人热烈的抚弄,媚叫着挣动,一双手搭在男人肌肉鼓起的手臂,难耐地抵御汹涌情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