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君冲瞧着她这幅狂野而放荡的样子,呼吸如喘,敏锐察觉到这个姿势下她很快便脱要脱力,一直深深蛰伏在体内的巨兽一声叹息。他半直起上身,改为用嘴轮流去吮吸雪乳,两手抓握住女人丰盈的臀肉,以强大的臂力托起她来上下滑动。
“呜……不要吸那里……太快了……”宁宛已被情慾侵蚀了理智,从善如流抱住男人的头,嘴里胡乱嚷着不要吸,却是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部,身下因有男人的帮忙,动作更加迅速而顺畅,肉袋拍打在花唇发出绵延不绝的“啪啪”声。
她的房间本来就装点得旖旎暧昧,此时轻纱幔帐层叠摇晃,肉体交叠缠绕处被浪翻滚,满室的烛光彷佛也被两人的热情融化,摇曳多姿。当女子骤然扬起修长的颈脖,吟叫拔高拉长时,男人托着她的臀狠命套弄数十下,然后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的肉棒,耻骨相抵,这才双双抖动着,同时喷出欲液,达到高潮。
依稀可见有两道乳白色的湿痕,从女子胸前的红梅处蜿蜒而下。男人仍旧含住其中一颗,喉结滚动,似啜吸着乳汁一般。
“哔剥”一声,蜡烛在此时燃尽,骤然明亮后,满室归於黑暗,只余男女激烈后特殊的气味,与两人交融在一起的、低低浅浅的呼吸。
良久,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:“卿怜,待此间事了,你我信马由缰,看遍大佑河山可好?”
宁宛本来昏昏欲睡,被他语气里的几分迷茫与几分期许惊得彻底清醒,他是在回应白日里自己羡慕小玉的自由吗。以温柔捕获,再许以自由束缚,豫王爷真是好手段,撩得这颗与原身共情度百分百的心怦然又凄凉。只是好一个此间事了,你所谋划的事情,何时又能了?
再想到次次交合后,他小心翼翼涂抹在自己私处内璧的粉色药膏,一颗心忽冷忽热,她呼了一口气,娇笑道:“王爷金口玉言,不要是哄怜儿开心才好。 ”
方君冲一下一下抚着女子的发,语调温柔:“这是自然,睡吧怜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