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臀肉被轻轻拨开,那鸡蛋大小的肉冠凑到滑腻的穴口时,便被贪吃的嫩肉自发含住,有了先前湿液的润滑,进的十分顺利。
方君冲缓缓摆胯,不紧不慢地抽插,只每次插入时都顶到尽头、抽出时只留顶冠被媚肉恋恋不舍裹住。这种缓慢却有力的动作带来的欢愉更为绵延深厚,很快身下女子便跟着律动的节奏轻哼出声,在男人插入时臀部后压,抽出时稍微前倾,如此配合下结合更为紧密,花心处更是一波接一波的酥麻酸胀。
两人默契十足,不似先前那边疯狂癫乱,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销魂滋味。方君冲一眼不错地凝视她,抚摸她,在两人交缠的呼吸、女子的娇吟、抽动时咕叽的水声、腰胯撞在她颤巍巍臀肉的拍打声中,一颗滚烫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女人香汗淋漓的背上,轻不可闻。
他在占有她!从头发丝到脚趾头,从她的泪水、血液、汗珠,到她蜜穴里涌出的湿液,尽还能被他尽数占有!
那日皇宫家宴时,他心中几次天人交战,终於打定主意另作谋划,绝不能叫卿怜入宫。可谁知在宴会快要结束时,平西王突然言道宫里的歌舞虽是精美绝伦,年年赏看也颇为乏味,不如看些新鲜的,便要着人去请漱玉搂的头牌。
方君冲立即禀明皇帝,毕竟是皇宫贵地,还是要顾及皇家颜面。
佑帝见他阻挠更来了兴致,荣太监的通传恰恰响起,一名着白羽衣蒙白纱巾的女子被引入舞台。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差点越众而出,却在那女子起舞的瞬间发觉——那不是他的卿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