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在会议室外,米拉的脚步放得再轻,也逃不过他的耳朵。那之后虽然她一切照常,伽罗就是有种,“她很烦躁”的直觉。
男人的姿势极具侵略,膝盖压在她的腿弯,手肘抵着肋下三寸,另一只手还扣着她的咽喉,令她有种莫名其妙的脆弱。鬼使神差的,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咕哝:“你吻她……”
“哈。”拇指尖传来她颈间血管脉脉的跳动,顺着血液,一路传到胸口,伽罗胸腔里一阵震动,轻声地笑,“所以你不开心?”
不等她回答,伽罗忽然低头,准确吻住她的嘴唇。不同於她利落的身手,她的嘴唇软而翘,滑而嫩,如同美味而珍贵的水果。
宁宛没有料到男人的举动,刚想开口,便被男人霸道地入侵,滚烫有力的舌勾住她的,吸咬啃食,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。
这一掠夺性的深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。手臂挨着她软软的胸肉,记起这具身体的美味,伽罗牙齿沿着她的下颌骨一路舔咬到耳根:“我怎么会吻她,这些淫糜滥交的皇室贵族公主,吻她的是肖克,这会儿在她房间的,也是肖克。”
“嗯……”
纠缠不清的呼吸,被他吻过后微微颤栗的皮肤,细细密密的酥麻,还有他无论是迎合还是受到诱惑都没有吻过伊莎贝拉的真相,都挑起了隐秘而汹涌的情慾。
也许是浓到化不开的黑暗,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保护色。这一刻,他们不再是船长与大副的关系,只是两个渴望亲密接触的青年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