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她暂时也不会发现,自己曾掉包过航线图。一波波潮水般拥来的欢愉,实在不利於思考,她斟酌着语气:“要么她在伪装,要么她私下根本没有打开过海图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,航线图被暗自掉包过。”
宁宛闻言,暗自怔怔,尚自蠕动的穴肉蓦然抽紧,伽罗似没有发现她的异常,恰好在此时加快抽插的速度,他低声道:“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因为,杰弗里是我的父亲。”
原来如此……他这次去冒险,更是为了找回父亲的遗物。
小时候一起在贫民岛上长大,身为孤儿的伽罗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,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杂种……哪怕后来的伽罗成长得如此强大,内心还是渴望知道父亲的一切吧。
与此同时,楼下伊莎贝拉的房间内。肖克如同发情的野兽,伏在娇小但波涛汹涌的女人身上,打桩一般地疯狂捣弄,他发誓这是他上过的,最美味的女人。
想像她贵族象征的金发金眸,此刻正雌伏在自己身下哀哀呻吟,汗水泪珠湿透了她矜持的伪装,像个荡妇一般大张着腿,销魂阴户汩汩流着淫水……他就兴奋难掩,异於常人的肉棍越发胀大。
“噢~我的……我的伽罗……你太棒了……插得好深……”伊莎贝拉虽是雌伏娇吟的那一个,但她心中的征服感涨得快要破胸而出。
好吵!肖克伸出大手,捂在她吐着淫词浪语的嘴唇,胯下的动作更为卖力。
伊莎贝拉只当是不能搞出动静声响,让伽罗这个船长难做,遂乖乖闭嘴,安静了一会儿,又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烫人的手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