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离开时宁宛竟然微不可查的抬了抬臀,身体违背意志,想要追逐给她带来快感的源泉。
“嫂嫂别急,我怕会弄伤你。”白敬泽早就忍到了极限,扶着兴奋到流水的硕大一根,去戳弄手指离开后又禁闭合拢的肉瓣。
他戳了大概一分钟左右,才找到正确的门。宁宛被他磨得淫水阵阵,待那圆润鼓胀的肉头闯入饥渴的穴口时,那种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紧紧攫住她的神经。
“嗯……”
白敬泽气息明显加重,在空旷的客厅中像沉闷急躁的鼓点,一下一下敲在宁宛心脏,她听到自己胸口“噗通噗通”的跳动声。
尽根没入的那一刻,白敬泽手臂不小心挥到了一旁的红酒杯,啪的一声脆响。
有什么东西跟着红酒杯一起,彻底的碎掉了。
肉棒激烈的翻搅,重捣。黏腻的水声滋滋滋的响,弹性上佳的沙发凹下去又回弹,皮带的金属扣啪哒啪哒的,扣上又散开。
他只脱掉了外衣,白衬衫还尽职尽责包裹着他的身躯,纽扣在她光洁平坦的皮肤若有似无蹭过。
宁宛手臂酸痛,牙齿咬着下唇,不肯发出任何一个音节。
白敬泽一双深邃的眸自上而下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的委屈、克忍,以及隐秘的欢愉全都罩在其中,一丝一毫都不漏过。
她越不肯叫,他撞得就越凶狠,挑着刁钻的角度一下一下研磨,那里头软融融又紧绷绷,每撞到深处的小点,可怜兮兮的内璧就会一阵绞缩。
两个人就这样,在沉默的夜里,用这种亲密至极的方式沉默对抗,谁也不肯服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