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的水汽还雾蒙蒙的,冷声道:“到此为止吧,我嫌你脏。”
白敬泽听了却一点都没有不高兴,金边眼镜后的双眸放出异样的光泽,他手掌像铁钳一样紧紧固定着女人别扭的身体:“嫂嫂,你是在吃醋吗?”
顿了顿,他嗓音低低的:“嫂嫂放心,我这孽根从十五岁起,都只为你而硬。除了想着你的裸体自渎,从来没有其他女人碰过。”
宁宛不可置信得瞪着他。
难道他当真对自己情根深种?这一愣神,还软着的身体就被男人半抱起来,翻了个面,拉高臀部摆成后入的姿势。
细高跟的鞋让她无法站稳,重量全靠男人揽住腰间的手臂承受。
白敬泽凶悍的蘑菇头快准狠,抵在湿软的穴口用力一送——
“嫂嫂,我揣着这只套子就在想,要用什么姿势操你,怎么吸你的乳汁,想得肉棒都发痛。可是嫂嫂,你竟然还来相亲……”
“嗯…”
宁宛被他顶得向前一窜,肉璧被利刃劈开的瞬间,又撑又胀,尾椎骨就升起一连串的火花,电得她头皮发麻。
胸口也是一阵激爽,她连忙用手托住摇摇欲坠的绒衫,以免再次溢出的乳汁弄脏衣服。
无法成言。好没道理啊这人,她断断续续的想,明明现在是他在欺负自己,倒还显得有多委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