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宛叹口气,就知道他不会安分。踏进房门,年轻的大男孩坦然裸露着美好的肉体,色气十足,偏偏幼鹿似的下垂眼清澈见底。
拧毛巾时,水珠落在盆中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绒圈抆过他倒三角型的背,触感如上好的丝绒,似乎有些痒,肩胛骨隆起又平复,宁宛不由想起了那不可思议的一晚,柔声问道:“很痒吗?”
游淼的声音很是放肆,似乎由鼻端溢出的沙哑的轻哼。
宁宛越过他的肩头,看向他两腿中间的阴影,粉色肉茎已然半翘,真是一具血气方刚的身体。不知想到什么,抆背的手腕绵绵的,力道越来越轻。
游淼还在思索要怎么骗的她进行更亲密的接触,就感受到她幽兰般的气息靠近耳边:“去床上躺着。”
“姐姐你真好。”
长手长脚的他躺在天蓝色的床单上,骨架匀称,薄薄肌肉块垒,胸膛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,看起来就十分有生气的样子。沐浴后的宁宛只穿着黑色吊带睡裙,她踢掉拖鞋,分开腿虚坐在男孩腰上,一只手灵巧抚弄他滑动的喉结:“能做吗?医生说你不可以用力…… ”
游淼有点急,两只手扶上女人窍细的腰肢,他腹部能清晰感受到她下面什么也没有穿,湿润而温热,肉棒全然勃起,隔着睡裙顶着她的臀缝:“让我做一回吧,它想你想得快要发疯。”
他看见女人趴下腰,伸出红色的舌尖,舔了舔他胸口的乳豆,顿时身体一紧,强烈的渴望在血液里奔腾,他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奶尖也会如此敏感,是那种五脏六腑发痒发麻而没法挠的躁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