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书生控着笔尖儿在她穴口周围刷了个便,强烈刺激下本来藏匿着的小肉核已悄咪咪探出了头,被他用毛笔勾勒描画,顿时宁宛连脚尖都绷直了,大腿内侧不断颤栗,一种毛骨悚然的麻痒传遍全身,让她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痒了起来,小腹阵阵收缩,又是一大股淫液汩汩冒出。
“啊……好痒,相公……我快受不了了嘤嘤嘤……”
“这才写到长命无绝衰呢。”
等到那笔杆在巧力控制下,被推入兀自蠕动的穴口时,笔尖的毛刷搔刮在敏感的内壁,那刺激才真叫要人命,她费力收缩着甬道,却咬不住润滑的笔尖,只能任由书生旋转着笔杆,描画着内壁的弯绕。
实在是受不了了,那种酥痒感,如图每一滴血液里都被虫蚁啃噬,偏偏还无法伸手去挠。沾饱了水汁,连笔刷也抽了出去,顿时甬道深处都叫嚣着空虚难耐,她眉目含春,媚眼如丝,小幅度扭动着身子,以期能得到更多抚慰……
却被写完半句词的祝晚逸,反着笔杆,惩罚性敲在肉呼呼的花瓣:“叫那么大声干嘛?”
勾得他浑身血液沸腾,胯下的慾根早就高高翘起,将长布衫撑起一顶突兀的帐篷,他也不加以掩饰,情诗已经写到冬雷震震夏雨雪,前面水迹干涸后,也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。
一只笔杆继续在那湿润紧致的水穴中勾抹挑画,她是乖乖听话不叫大声了,然后贝齿陷入红唇,从鼻端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,如同羽毛搔刮在内心深处,又如一阵炙热的风在五脏六腑刮过,令他热血奔涌咆哮,叫嚣着浓烈的慾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