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都要离开了,再享受一次又能怎样?
有了这种念头,接下里的盛瑾主动许多,淫荡的扭着娇媚的身体,站在花洒下,抱住沐时炎湿吻,手掌揉搓他肿涨的大鶏巴,不让他插进来,用手帮他撸到射。
而她自己也被沐时炎的手指弄丢了两次。
他们两人就像是热恋中沉迷性爱游戏的情侣,在洗手间的每个角落都流下了奢靡的液体,唇舌纠缠,谁都不肯放过彼此。
直到天快亮,盛瑾体力不支的滩在沐时炎的怀里,「我好困。」
沐时炎抱着她,吻了吻她的额头,「睡吧。」
「嗯。」
……
盛瑾睡着了,沐时炎抱着她躺在病床上,凝视着她沉睡的脸颊,想起了三年前临去瑞士那晚,也是这样玩弄了她一宿。 ∮qunQqun号 7~8.6~0*9*9*8/9~5
那晚是他第一次吻她,她还有些羞涩,舔弄她蜜穴的时候,她还一次次的将他推开,说很脏,不让他舔。
他还记得,第一次把她舔到高潮的时候,她哭着喊:「沐时炎,我好爱你,真的好爱你。」
第一次听到她说爱,激动的将她压在身下,挺动着鶏巴插进她刚高潮的湿逼里,粗喘气问她:「能爱我多久?」
「能爱你一辈子。」
是她说的会爱他一辈子。
也是她说的会等他回来。
还说只让他一个人操。
但是现在……这一切都变了。
沐时炎说不上来对盛瑾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到底是想再征服她,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?还是说只是爲了惩罚她,报复她?
惩罚她的时候,他的心会痛,下手重的时候也会有不舍得。
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在恨与爱之间徘徊。
在提前结束瑞士的深造,回北城前,他曾想过直接把阮成湘赶出沐家,这样,他就再没理由折磨盛瑾。
但一想再无理由后,他要又用怎样的理由跟他纠缠?
於是,他便开始不停的拖,拖到现在,墨琛哥露出了狐狸尾巴。
如果是其他男人,沐时炎从不觉得是自己的对手。
但这个男人是梁墨琛,是自己的救命恩人。
今晚纵然失控,却在紧要关系踩了刹车,才不至於酿成大祸。
如果梁墨琛真的要带盛瑾走,那么他是放手成全?还是继续将她禁锢在身边?
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难题……
……
梁墨琛一宿未睡。
对面病房虽然一直没有开灯,但从里面传来的细微声响他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女人娇柔隐忍的呻吟,不停的刺痛他的耳膜和心脏,有那么一瞬间,他差点要冲进去。
就像三年前,无意间撞见盛瑾和沐时炎在车里欢好,虽然上身衣服完好,但两人面对面紧抱的姿势,以及女孩脸上青涩而又娇媚的表情,无疑是在做爱……
也就是在那天,梁墨琛发现自己竟然对盛瑾充满的情欲的脸有了那种感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