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……」盛瑾只觉得他疯了!用力推着他的头,「脏!不要舔!」
她的例假向来是前三天流血多,后两天几乎是淡粉色,很少会在流血,但是幷不代表完全干净了。
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又舔又吸,舌头还在洞口不停的滑动,粗糙的舌苔磨蹭她敏感的阴蒂,平滑的舌尖则往她蜜穴里钻。
「沐时炎……啊啊……舌头不要进来!出去!」盛瑾快站不住了,该抓住了他浓密的短发,「唔唔……」
咬唇阻止娇媚的呻吟,仰头伸长了脖子,全身都敏感紧綳起来,脚指头蜷缩抓挠着地板,感受着男人的舌头不停的在洞穴里挺进拔出。
「啊啊……沐时炎……停下!不要舔那里!唔唔……那里不要!」
他的手指不断拨弄阴蒂,唇舌再加上手指,盛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再一想起他竟然都不嫌脏,心里原本对他的排斥就减少了几分。
身体干枯了很久,突然被男人侵犯,盛瑾发现自己无力抗衡,只能尽可能的挣扎,但是挣扎的过程中,却变成了抬臀,不断将流水的蜜穴贴向男人的唇舌。
想要……想要的更多……
曾身爲已经专业的妇科医生,沐时炎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迷失在欲望中,知道她此刻想要的什么,但是考虑到她是例假期间,虽然没流血,但如果真的操,太伤她的身体。
抬起头,看到她满是红晕的脸颊,摘下眼镜站起身,吻住她的唇,让她自己品尝自己下面的味道。
浓重的荷尔蒙味道,夹杂着男人口腔中微淡的烟草气息,沦陷之内的盛瑾张开嘴,主动伸出舌头,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,抬臀磨蹭着他的裤裆。
沐时炎此时却停下,在她唇边开口:「你的身体幷不排斥我。」
盛瑾睁开迷离的双眸,「只要是男人,我的身体都不会排斥。」
「爲了我报复我?」
「对,就是爲了报复你!我不要当你一个人的性奴!我想睡谁就睡谁!想让谁操就让谁操!你沐时炎管不着!」
沐时炎解开皮带,不戴眼镜的他双眸猩红,「以后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来这里!我就……」
「就怎样?操死我?还是操烂我?或者还是把我绑起来关进地下室里洗干净?沐时炎,就算你再怎么给我洗,我的身体脏了就是脏了!不止身体,就连心也脏了!难不成你还要扒开我的心,给我换个心?」
「闭嘴!」
将狰狞粗长的肉跟释放出来,顶在她的穴口,滚烫的龟头沾上她粘稠的淫液,至少稍微往里面一顶就能插进去,但沐时炎却控制住,只磨不进,双手揉捏她胸前的雪白,吻着她的唇,快速的用肉身摩抆她的唇肉,咬了咬牙:「真想操烂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