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换来是男人一记深吻,舌头被他吸的发疼,腰都要被他捏断了!
“小瘸子没喂饱总统大人吗?怎么这么饥不择食?窗帘还没拉呢,唔……”
话未完,再次被吻住,唇舌熨烫着她的舌尖,那双滚烫而有力的手向下拎起裙摆,往大腿内侧抚摸。
没错,他忍得太久了。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,他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,除了那晚在巴黎的疯狂。
无法再情欲控制,丢掉拐杖,捧起了她的脸,对准了这张想念依旧的唇,用力的吻了上去,唇齿纠缠,熟悉的气息,手掌绵柔的触感,令他动作不停的加快,再加快
顾悦薇的后背摩抆着微凉的玻璃窗,小腹处的刀口还有些疼,“停下……”
埋头在她颈间吮啃的男人听到后抬起头,充斥着欲望的眸子注视着她:“你觉得我今天能放过你吗?”
粗喘着气,手摁在小腹前,表情痛苦:“我是真的疼。”
……
卧室里,顾悦薇脱掉了束缚带,小腹处一道渗血的刀口,忍着疼拿起纸巾抆去渗出的血,又从包里掏出备用的止血药喷了下。
出去后看到男人正眼眸幽深的注视着她,知道再瞒不过,“阑尾炎手术,我是疤痕体质,愈合的慢。”
“阑尾炎手术是在右下腹。”弹了下烟灰,眼神凌厉的逼视着她,“不是在小腹中间。”
“是吗?那我回头得问问医生,给我这里开刀口是治什么病,他们当时说的可是割阑尾。”
瞧见她这副无所谓的表情,林森愤然起身,夹着烟卷的手捏住她的脸,“顾悦薇,别再跟我继续装!刀口是怎么回事!”
“就是割阑尾啊。”
“跟我去医院!”
顾悦薇也不挣扎,“去医院更好,我正好查查不是割阑尾是割是什么。”
……
医院里,病房门口全是穿黑色制服的保镖,医生和护士都被这阵势吓到,尤其是在检查完刀口,被鉴定为“剖腹产刀口”后。
“顾小姐的体质是疤痕体质,刀口一直没有愈合是因为排线,把缝合的线丝剪掉就可以。”
林森在吸烟室里吸着烟,努力的平复掉满腔的火,医生的话不断萦绕在耳边。
“看刀口可以确定,剖腹产手术应该是在三个月前做的,具体是什么时候,得看最终的检查结果。”
……
三个月前,剖腹产。
自己是在十个月前发生的事故,而这个女人是七个月的时候做的剖腹产,胎儿明显不足十个月。
来到病房,看到一副无辜模样的女人,林森把门关上,“孩子的父亲是谁。”
(年三十了,祝大家新年快乐,虽然这个年因为病毒确实不怎么快乐,但是要乐观,困境肯定能过去的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