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丧烫的直拍地,那张长脸却根本拔不下来,烧的我都闻到奥尔良鸡翅味了。
我觉得奇怪,胖子怒了拔枪,被我拦住,这么近一枪刘丧可能也会被铁渣打中,虽然我不喜欢他,但是也不能草菅人命。胖子用枪柄直接敲那个“雷公头”,敲了十几下,终於把头给敲碎了。
我们以为里面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,立即举枪拔刀。我用手机一照,我就愣了。
那个雷公头被敲碎了之后,里面是一团头发。
我们退后了一步,就看到头发里是一张人脸,竟然也是刘丧的脸。
刘丧坐了起来,后脖子上完全是一张人脸。
一头是清醒的,看着我们,从雷公头里砸出来的那张脸,就像屍体一样呆滞。
“胖子,我们是不是在做梦。”我问胖子道。
胖子没有回答我,我转头去看,就看到胖子完全被吓懵了,就在这个时候,我发现胖子的衣服里鼓鼓囊囊的。
“胖子!”我轻身的指了指他的衣服,他立即侧身,竟然遮掩了一下:“怎么了?”
“你背上也有东西。”我说道。
“没有。”胖子摇头,把身子转了过去:“我背上没东西。”
我盯着胖子,偷偷的摸了摸我自己背上,我背上什么都没有,胖子阴沉下来,看着刘丧道:“我们得割掉一个。”
我看着刘丧这边,忽然觉得刘丧的形体不对,我是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画画的,对於建筑和力学也有讲究,只是稍微一看,我就发现,刘丧惊恐的看着我们的那张脸,脖子高度位置不对,反而是后颈的那张脸,看颈椎的弧度,是对的。
他的头永远是侧的,而且侧的弧度非常不舒服。
瞬间无数的念头涌了上来,我忽然想起胖子是我从墙壁里拖出来的,从墙壁里拖出来之后,我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,胖子说了很多明显是不对的话。牛头不对马嘴。
而且所有发生的事情,我总觉得似曾相识,好像都是之前经历过的。这些墙壁里的通道,人后脑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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